“餅幹,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錦帕啊?”楚陌恬在懷裏掏了半晌,又上下左右地搜尋一番,還是未果。WwWCOM
“錦帕?您不是一向隨身帶嗎?您仔細想想,莫不是在哪丟了。”餅幹想了想,她一路上也沒注意到地上有錦帕。
“沒有啊,我想不起來。”楚陌恬仔細回憶了下,沒現不對勁,自己一直揣懷裏的東西怎麼不見就不見了呢?
“那您什麼時候拿出來過嗎?不準在那時候丟的。”
“對哦,我之前不是比武時摔了一跤嗎,然後我拿出來抹了把臉。”楚陌恬的臉不紅心不跳,感覺丟臉像吃家常便飯一般,“可是,我不是擦完就揣懷裏了嗎?”
“您先別急,奴婢去草地上看看,若是找到了就帶回來。”餅幹已經明白事情經過了,以楚陌恬的大意和忘性估計是沒收好丟在那了,希望沒有人撿走就好。
餅幹走後,三公主命人端上了一盤瓜子,三人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好不愜意。
“姑姑也胚氣了,這麼點兒瓜子夠我們姐妹吃多久啊。”三公主一臉不滿,她好不容易有幾個入眼的朋友要暢聊的好不?
“要不咋們再去向長公主殿下要點?”劉謝玉也覺得不夠吃。
“一會兒不是還有午膳嗎?瓜子吃這麼多心長皺紋。”這兩個吃貨怎麼跟沒吃過瓜子一樣?雖瓜子吃的是種韻味,磕的是種文化,可是畢竟是垃圾食品啊。
三公主和劉謝玉磕著瓜子的嘴皮子抽了抽,皆是惱怒地瞪著楚陌恬,“你亂什麼呢,怎麼我們沒聽過嗑瓜子還會長皺紋?”
“嗬嗬,這個是常識啊,不過我不會嘲笑你們的。”楚陌恬一臉鄭重地。
對麵兩人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的臉色,不約而同的摸了摸臉,難道真的會長皺紋?
“我難得出一次宮,你們快和我市井裏都有那些奇聞軼事。”三公主的眼睛亮亮的,如映著月華的珍珠。
“奇聞軼事倒是很多,比如最近芳溢軒似乎又有新糕點出爐,雲味閣的掌廚據靠精湛的廚藝討了個千金老婆,輕羽樓的姑娘一個比一個俊,唇紅齒白,那腰肢不盈一握,肌膚嫩得都要滴出水來……”楚陌恬著不忘給自家生意打起了招牌。
看著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楚陌恬,三公主和劉謝玉皆是狠狠地抖了抖,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兩人忍不住緊了緊衣服,真懷疑這家夥的性取向啊。
“喔,對了,之前不是有個薛迦的和尚要來嗎?你們有見過嗎?偷偷告訴你們個秘密哦,邵琉之那丫喜歡的很,還特地跑出來尋他,以前我還以為他這麼風流肯定是直的,沒想到啊~”楚陌恬歎了口氣,腐文化亙古不休,真是到哪都是真愛啊。
三公主在楚陌恬起薛迦時還一臉感興趣,等聽到下半句整個身體顫了顫,掩著臉抿了口茶。
“什麼?邵琉之竟然是這種人?”劉謝玉驚呆了。
“噗”三公主剛喝進去的茶噴了。
三公主的侍婢桃兒連忙上前替三公主收拾,心裏直嘀咕,三公主是不是遠離這兩個危險分子會比較好,帶壞三公主可如何是好,瞧著一向禮節周到的公主今兒竟然噴了茶。
“你們是不是搞錯重點了?而且薛迦不是和尚,他的名聲這麼大連父皇都對他讚不絕口呢,以其為榜樣的崇拜者不知凡幾,戶部尚書公子推崇他也不奇怪。隻是薛迦一向神秘不知這次來南挽京都為何。”三公主拿眼睛瞥了那兩個不著調的一眼,很快便理清了關係,她的手指纖長瑩潤磕在石桌上異常好看。
“他這些年到處行善布粥替皇上省了不少銀子呢,隻是在百姓中的聲譽也水漲船高。”劉謝玉意味不明地道。
“父皇是愛才惜才之人,有這樣一心為國分憂的人自是極力推崇的。當然那些不關我們這些閨閣姐的事,我也就是好奇他長什麼樣。”三公主忽而一笑,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悅。
“肯定是個醜八怪,奇醜無比。要不他怎麼都不敢出來見人?”楚陌恬惡狠狠地道。
若是在二十一世紀還可以是腐宅,可是在這個朝代可是既沒遊戲又沒電視的,那隻能是醜了。
三公主嘴角抽了抽。
劉謝玉忽然朝兩人勾了勾手,壓低了聲音一臉神秘的,“我有次路過母親那,聽見我父親和母親薛迦可能在祁王府上。”
“祁王府?這消息可靠嗎?”楚陌恬仰著頭,隱隱約約記起那好像是被自己坑了十萬銀兩的人。
“怪不得六哥一向喜靜,連搬遷宴都沒請,最近卻突然去他府上的人多了起來。”三公主臉上露出興奮,若是薛迦在祁王府,那自己和父皇報備一下去探望哥哥不定還是能見到的。
楚陌恬摸了摸鼻子,晶瑩的眼裏有一絲尷尬閃過,剛搬遷就被她坑了十萬兩,不會是沒銀子辦搬遷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