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大駕此地的不勝榮舉,您一來我哥哥就病倒了,我這才剛醒可不想也倒下,那樣也指不定我伯父伯母該多傷心,我們兄妹倆可是他們的心肝寶貝,一個不慎磕著哪裏,或者少一根頭可都是要找你祁王府要的。”楚陌恬咬著牙想了半決定還是保命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是要趕人的節奏?他堂堂祁王,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家室地位錢財品味一應俱全,怎麼就不得這家夥喜歡呢。不僅不喜歡還巴不得有多遠走多遠。
“若是一兩根頭祁王府還是賠的起的。”他慢悠悠地坐下,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然後順手倒了杯茶慢慢品著。
這是把這當自己家了?要不要這麼沒臉沒皮?
“祁王殿下莫不是忘了那十萬兩,看來祁王府還真是家大業大。”楚陌恬嗤笑。
果然,秦玨嘴角抽了抽,“丫頭,我的半個家當都快被你給挪走了,你的心可真是大呢。”
秦玨看著床上的人,一張瓜子臉盈盈嫩嫩泛著水光宛若雪蓮,他忽然覺得還好自己那得罪了她,還好自己被敲詐了那十萬兩,如若不然豈不是無趣得緊。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以後你的幾十台聘禮還是沒問題的。”他彎起嘴角,把玩著手裏的茶杯,青瓷紋路倒是挺好看的。
“呸。什麼鬼?”楚陌恬忍不住一句話脫口而出,他用得著給她聘禮嗎?她才不會嫁給他,讓他做夢去吧!
“王爺看來酒品和人品一樣不佳,沒喝酒也能醉。”楚陌恬實在難以平心靜氣與麵前的人話,想著如何才能讓他打消這個念頭。
他是覺得她有趣所以想要府裏多個寵物還是隻是打趣她一番,實則並無此意?
楚陌恬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萬不可給他一絲機會,那些王府什麼的都是豺狼虎豹聚集之地,像她這種,雖不上白花,但是也活不長。
“本王還年輕,現在清醒的很。你難道不知道現在嫁給我是最好的選擇嗎?”祁王丁定定地看著她,似乎對此事胸有成竹。
如今的形勢來的確如此,右相府受左右夾擊,各個皇子和皇上都是欲除之而後快,且還生了刺殺這種事,若是得祁王這個皇上最叛逆的兒子的保護,自己就當前來命還是多幾分保障的。但楚陌恬覺得這次主要是楚沁錚去了江南所以才會趁機糟了毒手。
所以還沒激烈到談婚論嫁的程度吧?應該沒有把?不可能有的把?
她還沒及笄呢,還是個未成年人來著。
“我讀書少,你別忽悠我,總之本姐不需要你憐憫或者保護,隻要你離我遠點,你愛怎麼玩隨你,跟我無關。”楚陌恬臉色很不好,極度的不好,恨不得立即與他撇清關係。
“……”祁王有些挫敗,他有這麼煩人嗎?這般避之如蛇蠍的女人他可真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