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也是知曉自己很多地方不如這個病秧子,不過好在他今日還是栽在自己的手下了,這算不得他狠心,畢竟反正早晚他都是要死的,這也算是他替他早日脫離病痛吧。二皇子在心中瘋狂的笑著。
他麵上仍是那幅倨傲的麵龐,他一揮手,“搜。”
他身後的兵馬立即湧入丞相府,右相府阻攔的人被撞的倒在地上,一片混亂。
“住手。”相爺這時候剛趕了過來,就見到這樣的場景,讓他心中如何不怒,“二皇子這是要做什麼?老臣何時得罪了您?”
“您沒有得罪本皇子,隻是您身為右相的膽子倒是不,竟然敢窩藏前朝餘孽,右相,您您是不是嫌活得太安逸了。”二皇子瞥了一眼右相,他高聲道,“繼續。”
“慢著。”右相好歹是伴君多年,自然有他的一些本事,他一聲下幾個人影閃出擋在了門口,竟將那直衝而入的羽林衛給擋住了。
“右相大人,您這是想要抗旨不遵?”二皇子眼睛危險的眯起。
“臣並無此意,隻是當今聖上是明君,自然不會毫無根據就給自己衷心的臣子定罪。臣實在不明為何二皇子要誣陷臣窩藏前朝餘孽,有何證據?”麵對闔府人的安危,右相總算是骨頭硬了起來,沒想到皇上竟然要直接抄家,看來他是真的不給他留一點餘地了。
“證據?證據就在你們府內,今日本來皇上微服出訪,想著難得重陽好氣去看看百姓過節,順便替太後討個平安符,真是沒想到右相夫人也在,且還與太後遇上了。”二皇子頓了頓,看向右相麵色有些緊張,冷笑一聲,“右相夫人真是膽子大的可以啊,她上香的當口竟然遺落了一張詩文。太後本以為她粗心丟了東西想要拾起還給她,但是一看那詩就變了臉色,剛巧皇上也擔憂太後來此接應。你猜她寫了什麼?”
“臣不知。”右相語氣有些硬,皇上和太後都那麼湊巧的遇上了,哪有那麼巧合的事,再聯想今日的傳聞,右相大致明白了些經過,自己大概是著了二皇子的道,但若不是二皇子也會有其他人對他下手。
“輕卷殘雲傾下,一朝更比一朝寒。可真是好詩啊,右丞相你對不對?特別是這裏的‘傾’字用得真是好極。”二皇子一臉笑意。
“的確是好詩,隻是母親平日裏不怎麼喜歡作這類傷春懷秋的詩,或許是地上撿來的也有可能。而且二皇子似乎學業不太好,這裏的傾自然是指藍白雲覆蓋下的意思,如今秋意愈深,也確實一比一冷。”楚沁錚淡淡接過話。
“哼,真是如此?那麼夏茹郡主在恬姐房裏見到了一本虎皮書又是怎麼回事?那可是前朝貴族的遺物,更何況皇上早就下旨燒毀了,你見過哪家人敢私藏這類書嗎?”二皇子看向楚沁錚,此刻眼裏毫不掩飾他的厭惡,“錚世子還是讓開吧,若是抗旨不尊,那麼不管有沒有查出虎皮書來,這右相府都是抄家之罪,可別因為你的意氣用事而連累整個右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