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雖然頑劣,但是不曾有過這種心思。 Ww W COM左相忠君愛國,熟讀我朝聖典,臣婦和兒女們都耳濡目染,萬不敢做這些事情。”劉芳華低著頭不卑不亢地著。
“你的意思是楊玲丫頭沒有私藏這塊布這塊布卻在楊玲的房間被搜出來了?剛剛我聽右相夫人也她沒有寫那詩,詩卻從她的袖子裏掉了出來,這倒是奇了,難不成這大白的寺裏反而鬧鬼了?”皇上怒極反笑。
“皇上,民女是冤枉的。民女沒有私藏娟綢,民女根本沒見過這種圖案的娟綢。”楊玲跪著低低啜泣,她知道這是件大罪,萬不可以接下。
“一定是她,一定是右相夫人見自己的事情敗露,指使人故意將自己私藏的綢娟放在了我的房間裏。皇上明鑒,一定要為民女查明此事,否則民女實在捂臉見人了。”楊玲指著謝氏表現的義憤填膺。
“玲兒,別這麼對著聖上話。我們清者自清,皇上是明君自然會給我們討回公道的。”左相夫人勸慰著楊玲。
謝氏隻是冷冷地看著這對母女的表演,這些年來左相府一直找著右相府的茬,沒什麼出息卻躲在皇帝背後使各種手段,皇帝卻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他們為所欲為,不僅如此,更是在出事的時候盡量包庇著這種亂臣賊子,當真是愚蠢。他是太過於忌憚右相府了,但他怎麼不想想至今這樣的格局是誰造成的。
“是不是清者自清還有待考究吧。不管怎麼玲丫頭你口口聲聲我堂堂右相夫人竟然汙蔑你陷害你,這種罪名我實在沒臉承擔。先你有證據證明我有綢娟且把綢娟放進了你的屋子嗎?”
“其次,怎麼你父親與右相同朝為官,你也該喊我一聲姨姨,但是你對長輩這態度……我算是見識了左相府女子的教養了。”
“雖然我不至於和一個女孩見識,但是此事事關重大,不管怎麼我也要討個法,你這般汙蔑我這個長輩又是何居心?”
謝氏一句句話言辭犀利的捅進楊玲和劉夫人的心裏。
“皇上,民女有要事稟告。”正殿外一個人急急忙忙跑進來。
夏茹郡主提著裙擺,碎步飛快,邁進屋裏時還不心磕著了門檻,幸虧一旁的丫鬟機靈才扶住了她,免了她麵朝大地來個熱情擁吻。
夏茹郡主的出場方式明顯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驚訝,因為她是堂堂郡主,行走優雅禮儀標誌這點的基本素養是肯定具備的。但顯然今的她異常激動,不知是有何要事。
“夏茹丫頭,這麼急匆匆做什麼。你一向都是端莊的很,今日真是奇了,每件事可都讓朕大開眼界。是不是又惦記上朕的什麼東西了,朕記得剛進貢了幾樣邊塞的玩意兒。”皇帝看著眼前的姑娘隨和一笑,比起對謝氏的複雜,對劉氏和楊玲的冷漠,倒是顯得溫暖了許多。
“皇上我才不是惦記您的東西呢。民女是真的有要事稟報,那個……上次在明月長公主府,我見到一本書上麵印著虎頭和一個秦字。”夏茹郡主急急的想要將事情完,好讓大家都驚訝一下,也好讓右相府徹底完蛋。
她一完也的確所有人都愣住了,她描述的很明顯就是虎皮書,那個前朝王公將相才能使用的虎皮書,自從先皇改朝換代之後便下令將虎皮書全部銷毀,沒想到竟然還有一本虎皮書留存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