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勞恬姐費心了,妾是錚世子親自選進來的侍墨,應該還是能讓錚世子信得過的。”柳言言此時蹙了眉,即便如此且臉上蓋了層灰仍然還是有著一股子清麗氣質,或許是因為有自尊自信的女子總是散著魅力。
楚陌恬聽了這句話心涼了大半,沒了繼續逗弄的心思,揮了揮手,“下去吧。”柳言言恭敬地一禮,她看到她嘴角的嘲諷的笑意。
她不過是賴在楚沁錚家裏白吃白喝的人,而她卻實實在在是楚沁錚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不是像她這般的拖油瓶也不是像北露那般的侍衛。而且若不是真的有得他欣賞之處怎麼會帶她回來還讓她呆在這裏?
“姐,你別傷心。世子現在還沒有回來,誰知道她的是真是假呢?”餅幹安慰她。奶酪也給她遞了水,“是啊,她也不過是剛來這裏,自以為能得錚世子側目,但又有誰知曉呢。且不論如何,錚世子待你總是不同的。”
待她不同?確實是很不同。隻是她不知曉這個不同的背後是什麼意思,是對她有點意思,還是隻當她是妹妹?她撓了撓頭,轉頭對著餅幹,“你有沒有寫兄妹戀的話本子?借我參考一下。”
“這個早幾年就被翰林院院給禁了,他這個不合倫理道德。”餅幹惋惜地低下頭。楚陌恬朝她攤開手,見她愣又招了招,一臉無辜的道:“餅幹你又不會女紅又不會做飯,現在連我要的書都掏不出了?唉,還是早些將你嫁人了吧,省的我每月多付十兩月錢。”
餅幹立馬投降,“姐您別啊,餅幹舍不得這麼早嫁人的。”楚陌恬又揚了揚手,餅幹隻好耷拉著腦袋如實相告:“您怎麼知道我還有一本珍藏的?不過在我的房間裏,隻是你看完要記得還給我哦。”
楚陌恬揮揮手,比了個k的手勢,餅幹不放心地又了一遍,“一定要記得還哦。”
色已經完全按了下來,房間裏點著暖爐,還有一點熏香,楚陌恬認真看了一個下午的話本子,誓要把兄妹之情轉換為兄妹戀情。她覺得自己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算是夠執著了,楚沁錚見了多少也該感動一下。
楚陌恬合上書,看向一旁的奶酪和餅幹,“你們有沒有什麼迷藥?”兩人不解,“姐要迷藥做什麼?”
“因為書上這是最快而有效的方法,直接迷暈然後將人扒了。”楚陌恬眼神亮亮地看著兩人,似在等著她們對她的機智拍手叫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