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把這件事查清楚,我倒是想知道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想要殺我。竟然還敢使用絕梅毒,讓錚子受了傷,決不能饒。”
此刻他倒是終於想起楚沁錚了,關心的話的很順溜,就好像一個真心關懷子孫的長輩一般,但誰又知他的關心裏有幾分真?或者他的關心是淬了毒的。
捧的高高,然後重重砸下。
眾人正欲散去,然而四皇子卻看著那人的屍體“咦”了一聲,不由引起眾人的注意。
但是他除了那一聲“咦”卻遲遲不再開口,然神色間皆是猶疑。這不由得又引人猜測,皇帝還是開了口,“怎麼?興兒認得此人?”
四皇子仍然惺惺作態,“這……”
皇上也是很給麵子,“你但無妨,此事關係重大,若有什麼線索隻管道來。”
四皇子似下定了決心,他正了正色,跪在地上,“父皇,並非兒臣有意不報,隻是此事還不確定,或許,或許隻是兒臣認錯了。”
他頓了頓,“兒臣曾見過七弟府中的一名侍女與此人很像。”他繼續不確定地道,“但是可能隻是兒臣眼花了,兒臣本不欲多,但又怕知而不報犯了欺瞞之罪。”
皇上的眼睛眯起,直直地盯在四皇子的身上。這時候二皇子也挺身而出,“經四弟這麼一,我也想起來了。我們曾一起去看望母後,當時便是這位侍女隨行的。此後我見她隨七弟進入右相府也是帶著她,不知恬姐是否看到了。”
她有沒有看到?她幹嘛盯著別人的侍女瞧?且祁王與她交情又不深,沒見過幾次麵,更是不知道他有出行帶個婢女的習慣。
此刻哪邊都不好站,她隻能實話實,“我隻是偶然遇見過殿下幾次,沒有太過注意殿下的婢女。”
一個婢女而已,在所有人看來沒注意到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過聽了這些話,就是楚陌恬也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沒想到鬥得你死我活的兩個人此刻竟然可以聯手。
不過想想他們之前怎麼鬥終歸都入不了皇帝的眼,秦玨卻一直在皇帝心中占著重要的位置,若是不扳倒祁王,那麼他們誰鬥贏了誰都沒有意義。
眾人都看向皇上,這場戲他會如何看待呢?是否會繼續維護祁王?而皇帝隻是淡淡地開口,“玨兒,你怎麼看?”
“兒臣府中並無此人。”祁王表情沒什麼變化,直視皇上的眼睛。
“哦,你的意思是興兒和寒兒誣陷你?”皇帝語氣威嚴。
四皇子和二皇子立即跪下,語氣急切,“父皇,兒臣不敢。”二皇子又道:“或許搜身可以找到某些線索,有關此人的身份。”
完這句話二皇子便低著頭不語,他用餘光瞥向一旁的祁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隻是做的隱晦,瞬間便隱去了。
隻是皇上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他真的瞞下了所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