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能裝的興哥,在看著他還在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我很無語,我加他的微信,等待他接受添加我為好友。
不知道興哥是故意的,還是怎麼的?他就遲遲不看手機,我就抱著手機站在原地,看著他訂木板,小錘子敲打釘子時,發出了咚咚咚的聲音,給我一種很有節奏的感覺。
不知不覺的,我的目光就順著他的那一上一下的手,停留在他的臉上,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的看興哥的臉,高挺的鼻梁,飽滿的額頭,七分發型,耳朵是招風耳,臉略寬,初看,他並不是什麼帥男一枚,可要是仔細看,他也算是耐看型的。
尤其是在他專注於幹活的時候,額頭上的汗水順額而下,大顆大顆的汗滴讓我覺得破壞了他的美好,從口袋裏麵拿出紙巾,不由自主的幫他擦去額頭的汗水。
不知道是我,擦得太專心,還是興哥的眼神太過深邃迷人,我們的雙眼四目相對,那一刻,我的大腦一陣空白,興哥抓著我的手,一股暖流從她的手上傳來,我羞紅了臉,不由得低下了頭。
這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靜悄悄的,心髒的跳動似乎加快了很多。
興哥挑起了我的下巴,我緩緩的閉上眼,緊緊抿著唇,我沒有談過戀愛,電視倒是看了不少,在這樣的時候,我竟然將電視和現實結合,以為興哥會吻上我的唇。
在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興哥淡淡的聲音傳來,瞬間讓我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的嗓子,絕對不是感冒那麼簡單吧?”
轟隆一聲,我腦海裏麵就像是有一個爆竹爆炸,讓我想要撞牆死了算了。
幸好我現在不能說話,要不然,我估計我會尖叫,不能說話的我,隻能眨著兩個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搖頭也不是,不搖頭也不是。
過了好一會,他才放開我,然後說:“我真的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豬,居然敢把茅台和黑啤一起喝,你知不知道,周曉麗他們在第一杯酒裏麵夾雜的,並不是茅台,那是最烈,度數最高的普通燒刀子,那個酒至少是68°,虧你還做了那麼久的公主,這都沒有嚐出來,你的嗓子不被燒壞,我趙興跟你姓。”
我張了張嘴,我想要問問興哥,這件事他是怎麼知道的,可是我說不出話,趕緊去掏手機,手被他抓住。
“不用在掏手機了,你她要是想讓你媽媽知道這件事,你盡管發消息。”
我愣愣的看著他的臉,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那杯酒不是被周曉麗一下子就灌著,讓我全部喝下去了嗎?
他又是怎麼知道裏麵的酒並不是茅台,而是燒刀子的?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拿出手機,示意他看手機,興哥皺了皺眉,不甘不願的去褲子口袋裏麵掏手機,我趕緊給他發消息。
“你怎麼知道那個酒是燒刀子?”
興哥看了看他的手機,然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隨後手機就被他給揣進口袋。
“不要再發了,你也不看看幾點了,你肚子不餓嗎?當時並不是隻有齊誌允一個人進入那個包廂,我其實就在他的後麵跟著,他送你去醫院,我就勘察了現場,發現了那瓶隻有三分之一的燒刀子,我問了和周曉麗在一起的公主,她們說了實話,你喝的第一杯,是整半瓶的燒刀子,外加少許黑啤混合的酒。”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聽到他說,其實在允少的後麵就有他的時候,我的心情很放鬆,原本一直的陰天,突然間開出了太陽。
就算知道周曉麗他們那麼害我,我也不沒有那麼生氣的感覺。
我對著興哥笑,他用我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我深深的給他彎腰鞠躬。
張嘴,對著他說了一聲謝謝,我知道我的嗓子裏麵沒有發出聲音,不過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果然,他下一刻就說:“謝什麼?你現在是我的手下,你要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什麼事?我會良心上過不去,再說了當時救你的,可是齊誌允那個家夥,他才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若果是感動他對你的救命之恩,你幹脆以身相許,反正那家夥一直都在打你的主意,這次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他是真的喜歡你。”
我低著頭,不去理會他,當興哥提到允少的時候,我沒由來的一陣心噓,他不說救命之恩還好,他一說救命之恩,我就想起了在這之前,他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的,都救過我的命,按邏輯來說,就算我要以身相許,也應該是對他以身相許好嗎?
我呸,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暗暗的罵自己是豬,真不知道我腦子裏麵,想的都是一些什麼東西,居然會被興哥給帶進溝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