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男人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也把我按著坐下,然後他的鹹豬手,就放在我的腰上,摸來摸去的,我惡心及了,我在成為領班之後,就沒有人這樣在我身上,吃豆腐過了。
我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著,躲避男人的鹹豬手,一時間急的滿頭大汗,這些男人一點素質都沒有,看來不是道上混的,就是有點小錢,來這裏尋求刺激的。
我找著機會,就想站起來,兩個男人,一邊一個,直接將我按倒在沙發上,不停的對我上下其手,我的雙腳雙手都被人按著,我一陣的掙紮,這樣的感覺像極了當初的那種感覺,去年的夏天,那個夜晚,那幾個人。
我不停的搖著腦袋,想要脫離這幾個人的魔爪,卻是毫無力氣。
這些人,很有技巧,一個抓著我的手,一個抓著我的腳,還有一個按著我的嘴,而那個說小女人才更有味道的男人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領,淫,蕩的笑著,他的鹹豬手把我捏得生疼,我的身體緊繃。
我毫無反抗之力,我的眼淚水不停的往下掉,慌亂中,我聽見了外麵有人敲門的聲音,我心裏一驚,居然有人關了包廂的門。
而那個門,隻有張斌一個人出去過,也是他隨手帶上的,張斌,我和他無怨無仇,他為什麼會害我?
“大哥,你動作快點,那個人說過,七度裏麵規矩很嚴,讓我們速戰速決。”
那個人,那個人是誰?我很想問,可是我的嘴巴被堵著,根本就問不出來,這些人原來是被人指使的?
會是誰指使他們呢?現在我找不到自救的方法了,我想起了我腳上還綁著折疊的水果刀,可是我四肢被束縛住了,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我隻能使用每個女人都擁有的絕招,就是張開嘴,直接咬在捂著我嘴的那隻手上。
我咬得很用力,都已經感受到了一絲絲的血腥味道,那隻手不斷的抽動著,我就死咬著不鬆嘴。
碰的一下,有人給我一巴掌,逼迫著我鬆嘴,我鬆開嘴,立馬就是一聲救命,可是這聲救命沒有喊出口,那個人在給我一巴掌。
“老實點,要不然我們就四個一起上,保證在你的同事發現之前,能夠把你作了。”
我不管他們的威脅,我還是不停的掙紮,那個叫做大哥的男人,開始脫褲子,然後就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一下子就將我的裙子給撈起來,用他的東西抵著我的敏感部位。
我害怕及了,不停的扭動著,掙紮著,雙腳不停的向前踢著,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自救的方法,我的腳改變了方向,直接踢在了茶幾上,茶幾上擺放著的是包廂消費套餐酒水和水果,茶幾和果盤都是玻璃製品,落地而碎,然後我就使命的往沙發下麵滑,沙發就那麼一點大,很容易就滑到了地上。
四個男人可能沒有想到,我會用這樣自救,一時間有些怔忡了,我直接偏頭看到了一地的玻璃,我張嘴,咬著一片較大的玻璃,
我要得就是這些玻璃碎片,有了這些東西,我就會有一絲的自救希望,置之死地而後生。
“靠,著娘們難對付,就在地上辦了,老三你們別愣著,當心她在耍花樣。”
那個大哥說完這話已經晚了,我要的機會已經來了。
現在的他是半彎腰的姿勢,而我是躺在地上的姿勢,這樣的姿勢對我還是比較有利的。我努力的抬頭,死命的咬著玻璃,閉上眼,把所有的力氣都彙聚在頭上,用力一頂他的胯下,頭一轉玻璃就劃破他的大腿肉,而我的嘴巴,也受了傷。
從在沙發上開始掙紮,到滑到地上的時間,總共要不了三分鍾,可就是這樣的三分鍾對於我來說,就是從生到死一樣的一個大轉變。
“啊!我的蛋,該死的女人,你好惡毒。”
那個大哥罵著就彎下了腰,然後抱著他的蛋,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我沒有去理會他,惡毒?
這些人,手裏別人的好處來毀我的清白,難道就不惡毒了嗎?不過現在還不是我放鬆警惕的時候,那個大哥現在不能對我做些什麼?可還有三個男人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其中的一個已經開始脫褲子。
他一邊解皮帶一邊說:“大哥,這個女的居然比去年夏天那個女的,還難對付,去年那個女的後來被人救了,要不然我們也會的手。”
“哼,你還好意思所,要不是你沒有好好抓住那個瘋女人,讓她一凳子爆了大哥的頭,大哥早得手了,我們也能爽一下。”
我心裏一股恨意直衝腦門,去年夏天,一凳子爆了大哥的頭,這個怎麼和我與媽媽.的遭遇,那麼的相似,難道這些人就是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