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這個人,就是好奇心,和猜疑心太重,所以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蕭老板,怎麼說?”
這算是我的厚臉皮了吧?月月也很給力,她立馬就說:“老蕭說出的話,讓我也很意外,當時我也是呆若木雞。”
我的好奇心,已經被她成功的勾起來了,我怎麼能讓她又給放回去,我繼續追問。
“你這麼就呆若木雞了,難道是什麼不好的回答嗎?”
月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我看不明白的笑,然後繼續給我答疑解惑。
他說:“蘇笑笑,那是阿興守著,護著的,放在心尖上疼的人,這次我讓蘇笑笑和餘力對上,是給阿興保證過,一定會給他把人個保護得毫發無傷的,這要是真的清白不保,阿興一定會瘋的,他到現在,二十四歲,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子動過心,蘇笑笑可以說是,被他愛到骨子裏麵去的,我敢讓她出事嗎?”
聽著月月重複著蕭老板的話,我真的是就像月月說的那樣,簡直就是地若木雞的樣子,不,是比呆若木雞還要更加的呆如木雞,蕭老板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那麼就絕對是假不了的,原來我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大傻瓜。
可是想想,這也似乎是太過扯淡了,記得在一開始認識興哥的時候,不是我在生死邊緣,就是他在生死邊緣,在到後來,我到了他的手底下去做事,他也總是在有意無意的針對我,搬啤酒,打掃衛生,練臂力,有意無意的教我如何麵對客人。
我在住院期間,芝婭給我送來的那些薄荷粥,背著我去打石膏,抱著我去醫院。
這些東西,總是一片片的在我的腦海出現,可是每一件事,他都總是說,因為我和趙芝婭是朋友的原因,我也總是自認為,他是因為他的妹妹,所以才會愛屋及烏。
順便在照顧我一下,現在經過月月這麼一說,我真的是恨不得,給我自己一個狠狠的耳光,為什麼到了現在,才發現呢?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之前那些說,因為你是他妹妹的好朋友,所以才會對你好,那些都是謊言了?”
我轉頭,看著月月,想點頭,卻又很無力,我能說,是的,沒錯,還是能說,嗯,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明白,他是因為心裏有我了。
可是現在的我,就是一個矛盾體,想說的說不出來,不想說的,也說不出來,於是,在小公園裏麵,我和月月就是那樣的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
我並不知道月月選擇告訴我這些,是因為什麼?更不知道現在我沉默了,是因為無法消化興哥喜歡我,心裏有我的事實,而她的沉默,又是因為什麼?
“姐姐,你也在這裏啊!你是來玩的嗎?你是不是也住在附近?”
這一連串的問題,是出自一個小男孩的口中,這個小男孩是一個年紀,大約在十歲左右的孩子,我一愣,齊思念?
竟然是允少的弟弟,齊思念?
我張了張嘴,輕聲的喊出了一聲:“思念。”
“我聽媽媽說,你是我的姐姐。”
姐姐?多諷刺,我竟然直接,就成為了他的姐姐了。
“不,你應該要叫我表姐。”
媽媽不讓我和齊家有所牽扯,更是從來就不在我麵前,提起那個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姐姐,也就是允少的媽媽,我的姨媽。
現在齊思念的直接一聲姐姐,讓我覺得,我的人生很可悲。
“可是媽媽說,叫表姐不親,一定要叫姐姐,就是親姐姐的那種。”
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自然是父母怎麼教,孩子就會這麼做?我也不會去刻意的糾正他。
“來,這裏還能坐下你,你來坐坐,休息一會吧!”
我知道,他的身體很不好,所以是需要好好照顧著的,這個時候雖然是賽太陽的最佳時間,可是,也不能讓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一個人在公園裏麵自己走啊!
“你一個人來的嗎?怎麼沒有人照顧?”
他看了看他的正前方,指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說:“嗯!有人跟著我來的,這裏我天天來,時間到了,我跟著他回去就行了。”
我點頭,到底是大戶人家,一個孩子去公園,也有保鏢跟著。
“姐姐,你住在哪裏?”
我想了想,還是不要告訴他,我住在哪裏了,思念雖然就是一個孩子,但是他到底是齊家人,媽媽肯定也是不會喜歡的。
還有就是,現在我也不想見到和齊誌允有關係的任何一個人,因為那樣我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