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鞭疼撕心裂肺的疼,但是初夏沒有叫出聲,反而咧開嘴嘲諷道“怎麼,我一天一夜沒有吃飯,難道你也沒有吃飯,力道這麼小還不夠給本小姐撓癢癢呢……”
慕容醉藍想到的是初夏求饒的話語,殊不知初夏竟這般諷刺自己“力道小,還不夠給你撓癢癢,那就讓本小姐好好給你鬆鬆皮。”
啪,啪,啪,地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哈哈,使勁啊,力道這麼小,怎麼給我撓癢癢。”初夏眉頭緊皺,本就紅腫的臉更加的紅,唇畔被自己咬破,卻依然說著激怒她的話。
啊,慕容醉藍大吼一聲,使盡全身力氣啪的一聲打在初夏的脖子鎖骨一直延伸到腰部。
嗯,初夏悶哼你聲,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罵啊,你在給本小姐罵啊,”慕容醉藍似乎不知道初夏暈倒依然使勁的抽著,發泄心中的不滿,知道丫頭春柳出生提醒“小姐她已經暈過去了。”
“哈哈,不是撓癢癢嗎,怎麼能暈呢,我還沒給她撓夠呢,把她給我弄醒。”聽到初夏暈倒,慕容醉藍大聲的笑著,似乎為自己的傑作二高興,亦或許對慕容初夏敗在自己手裏而高興。
春柳拿著一舀子水往初夏的頭上潑去,初夏悠悠轉醒,看著麵前心腸歹毒的主仆初夏繼續笑著……似乎現在笑就是初夏的生活,似乎隻有笑才能讓此刻的自己不在脆弱……
看著醒來的初夏一直的笑,“我看你一會還能不能笑的出來,現在你還是趕緊的笑吧。”慕容醉藍看著綁著的初夏身上遍布鞭痕,黏黏的血液爭相流出,不禁想到一個法子。
一個身著黑衣的人提著兩桶水走進來,隻見那兩桶水李全是紅色的粉末,初夏知道這應該是辣椒水,“怎麼,給我撓完癢癢,又想著給我沐浴嗎?還真是勞煩你慕容烏鴉了啊,哈哈……”
哼,一瓢辣椒水從初夏的脖子處緩緩往下流,本就遍布傷痕的身體,在辣椒水的摧噬下更加疼痛入骨,看著初夏忍者疼痛卻依然不肯出聲求饒,讓慕容醉藍更加的厭惡,惱怒。
嘭,慕容醉藍將水票丟到木桶裏“不想看她這個醜樣子,你們給繼續澆,知道這兩桶水都澆完為止!”一手掐著初夏的臉,“你最好別死,我還沒我玩夠呢!”看著渾身紅腫的初夏慕容醉藍別提多美了。
而在山腳下等了一天的人也沒有看到在有人進去,詩瀟捷不禁有些著急,想著也許是還有別的出口,隻是沒有找到。
“小姐,你說她那個樣子會不會死了啊?看她那樣都兩天沒吃飯了,不會給餓死吧。”看著自家小姐隻顧著折磨慕容初夏卻對她的吃喝不管不顧,春柳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慕容醉藍真的很恐怖。
“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明天給她帶點好吃的飯過來……”慕容醉藍嘴角微斜,臉上是笑著的但是眼睛裏卻是狠毒的眼神……
看著慕容醉藍走了,詩瀟捷才真的確定這裏肯定還有別的出口……
“你們倆繼續給我盯著,其他人給我繼續找……”聽他們的意思,初夏到現在還沒有吃飯,那個小饞貓一頓不吃都不行,更何況兩天了啊,不知道有沒有受到什麼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