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做人不要太囂張,須知一山還比一山高,這個社會不是單單靠勇武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
薑從良見葉凡步步緊逼,咬著牙齒,目光透著冰冷之色看向葉凡,壓低聲音道。
“少廢話!”
聞言,葉凡哼了一聲,沒有理會薑從良的威脅之意,伸手就要去抓範欣玉。
“別動,否則要了你的命。”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薑從良身後的人群中響起,隻見一名目光有些陰鶩的青年走了出來,手上正握著一把手槍,指向葉凡的腦門上,喝道。
“我是九龍區警員肖褚笙,現在控告你擾亂社會治安,涉嫌毆打他人,危害公眾人身安全!請你配合,跟我回警局一趟,接受調查!”陰鶩青年走到了眼前,將口袋裏的警官證取了出來,在葉凡麵前一晃,道。
葉凡見有人攔在麵前,身子一頓,目光掃了一眼那張警官證,隨即眉頭微微一皺,他現這張警官證並沒有作假。
四周眾人看到麵前居然突兀地出現了警察,都微微一愣,不知道這個陰鶩青年警察是怎麼進來的,畢竟香江月華會館,如果沒有邀請函,或者會員卡根本就不許任何人進來。
莫非這個青年警員是薑從良帶進來的?
想到這種情況,四周眾人覺得很有可能,現在這名青年警察很明顯是在幫薑從良,看來薑還是老的辣,眼前的這個保鏢終究是太嫩了。
“年輕人,薑某人剛才就和你過,做人不要太囂張,切勿得寸進尺!”薑從良見葉凡停下了腳步,不敢輕舉妄動,臉上的神色泛著一絲得意,不屑地掃了葉凡一眼。
著,薑從良走到了葉凡的眼前,低聲在葉凡的耳邊道:“怎麼樣,有些人不是你可以輕易得罪得起的,得罪我薑某人的人,下場是不會好過的,就憑你這個癟三,也想和我薑某人鬥。”
“哈哈哈!!!”
完,薑從良哈哈大笑,神色極為藐視,他轉頭看向一旁的青年警員,道:“肖啊,把這個人帶進去,你們一定要好好招待他。”
“嗯,薑總你放心,這子打傷了這麼多人,已經嚴重危害社會治安,我們警局一定會好好處理的。”青年警員看向薑從良,有些恭敬地道。
聽到這兩人的對話,眾人都明白了,這青年警員果然是薑從良留下的後手,不過這一招果然陰毒,當手下製服不了對方的時候,就有警員出來解決。
“看來那個保鏢要倒黴了!”
“是啊,一個保鏢怎麼可能跟薑從良這種老狐狸鬥呢。”
“薑從良黑白兩道通吃,內心陰險,行事狠厲,我看這個外地來的保鏢……”其中一個人到這裏,右手橫在脖子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眾人看到眼前的情況,有些眼前這個保鏢唏噓不已。
站在薑從良身後的範欣玉,眼裏泛著激動的光芒,她知道這個青年警官,剛才一直在不遠處緊跟在薑從良的身後,是薑從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