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那男子身後還跟著一名身材消瘦的男子,從氣質上看很像是一名打手,應該是他的保鏢。
那男子來到劉燁眾人身前,地上的那個青年男子也站了起來,手捂著肚子說道:“舅,他們是來鬧事的。”
那男子明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主,不急不躁神情自若的說道:“二位有什麼事,衝我說就可以,別為難我外甥,。”
崔連勝說道:“你就是這的老板吧,上次我見過你,說是來兌你店的,你忘啦?”
那男子端詳了一陣,才恍然大悟道:“誒呀,瞧我這記性,這兩天來的人也不少,都走馬燈一樣,你不說我還真是忘了。那,那這是怎麼回事啊?”
崔連勝解釋道:“這你得問你外甥,嘴也太臭了,還跟我們說租的起嗎,你到街上打聽打聽去,整條街有幾個不認識我崔連勝的,還我這位劉哥,別看年輕,人家那身價,把你們身價綁在一起,都不敵人家,這位可是名副其實的大老板,專做化肥和養殖生意的,就是想包你們飯店,再多經營個項目,瞅你們鼻子不鼻子臉不是臉的,跟誰倆呢?”
那五十幾歲的男子,眉頭也是皺了下,崔連勝是什麼人,他是知道的,在這地界開買賣,有哪些地頭蛇總要做到心知肚明。
“小春,過來道個歉,這事因你而起的,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旁邊的青年男子明顯是一臉的不情願,走過來說道:“剛才是我冒犯二位了,對不起。”
“哼!算你小子識趣,不然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崔連勝說著還用手拍了拍那男子的臉。
“崔連勝。”劉燁一向看不慣崔連勝的行事風格,既然人家已經賠禮了,幹嘛還欺負他呢。
崔連勝見劉燁讓他停手,也就沒再繼續刁難他。
那五十多歲的男子見事情已經化解,笑著說道:“來大家都請坐,有事咱坐下談。”
所有人落座以後,那五十多歲的男子介紹說,他叫張誌軍,那年輕男子叫葉小春。他們都是城裏的,本來是想在這做點生意,結果經營不善,就打算把店出兌出去。
後廚的一切用具都是原封保留,都可以留給承包人的。
劉燁對價格還是有些異議,不過張誌軍的價格咬的挺死,一分都不能少,劉燁把飯店裏外參觀一遍以後,確實非常可心,大小包房就有十多間,散台也能擺下二十多張桌子。
最後劉燁拍板,二十萬就這麼定了。他給李凱去了個電話,讓他在周莎莎那提二十萬現金過來,這段時間一直是周莎莎在幫他管帳。
半個小時以後,周莎莎開著車停在了飯店門口。李凱提著箱子和周莎莎同時進入飯莊,周莎莎也不知道劉燁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都說術業有專攻,養殖和化肥廠就夠他忙的了,還開什麼飯莊啊。
雙方交接以後,張誌軍和葉小春走出飯店。
“舅,你說他們能搞得定嗎?”
“他們?我張誌軍都搞不定的事,他們幾個小毛孩子能搞定?咱們爺們是摘到這了,回去另謀出路吧。”
李凱看人走了,才說道:“劉哥,剛才我沒好意思說,這個飯莊據我所知一直很火爆,客人非常多,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年突然就冷清下來了,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崔連勝說道:“這我都打聽過了,他們飯店年初的時候出過事情,具體什麼事,說什麼的都有,有說鬧鬼的,還有說有人食物中毒了。反正是把飯店的名聲搞臭了,不然這麼好的地方,他們不會出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