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午飯,季婉茹換上了一身妖治的黑色小禮服,畫上精致的妝容,對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微微一笑。很顯然,對於自己這樣的裝扮十分滿意。

六爺現在不在H市在拉斯維加斯,可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掉以輕心,六爺不在,不代表他的耳目不在,所以自己還是要做一些適合自己身份的事情。更何況徐姐剛剛給自己打過電話。

推開門,看見螞蚱眼裏的驚豔,就知道今天的自己到底有多美,不過這樣的眼神也見多了,賭城裏最不缺少的就是這樣的表情。“沒看夠嗎?”

螞蚱知道自己失禮了,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茹姐這是要去哪裏。”

“賭城,剛剛徐姐來了電話叫我過去一下,去看車吧。”

“是的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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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螞蚱將車子開的十分的平穩,在等待紅燈的過程不解開口。“茹姐,六爺不是說你就在家裏待著就可以了嗎?為什麼還要去賭城呢。”

“誰叫我是賭城交際花呢。”季婉茹說道交際花這三個字沒有任何波瀾,就仿佛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每天在家待著也比較的無聊,不工作,怎麼養活小果兒呢。”

“茹姐……”螞蚱的手死死地握緊方向盤,小果兒的事情每次提起來都深深地覺得自己虧欠的太多。“那一會我在門口等你吧。”

“等我?”季婉茹挑眉,整理下自己的禮服嘴角輕笑。“我這一去就是五六個小時,難道你要在門口站上五六個小時嗎?”

“我……”

“別我我我了,一個男人說話吞吞吐吐的。”季婉茹嘴上是這麼說,卻更喜歡螞蚱這種實在的感覺。“我會給你一些籌碼,你替我玩,輸贏算我的。”

“茹姐,我隻是一個下人。”

“可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下人看。”季婉茹說道這裏,車子也穩穩地停住了,徐姐站在門口東張西望的樣子似乎等待的有些不耐煩了,這個急性子的女人。推開門,下車,給徐姐一個熱情的擁抱。“等著急了吧,我這不是來了嗎?”

“你啊,怎麼來的這麼慢,我還以為你靠上了六爺這棵大樹就把我這個姐姐給忘記了呢。”徐姐真性情的回答到是讓螞蚱感歎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季婉茹笑了,笑的很輕盈,嘴上也跟抹了蜜一樣的甜。“怎麼會呢,如果不是徐姐帶我入行,我現在恐怕隻是一個無人問津的人,對了,這一次到底是來了誰這麼著急讓我過來。”

“是何爺。”徐姐說的聲音很輕很輕,似乎怕旁邊人聽見一般。“說來也奇怪了,以前何爺從來不來賭城,這一次不知道是怎麼了,花下大手筆了,還點名說想要見你呢。”

“是這樣啊。”季婉茹沒有多說什麼,隨著徐姐走著,在臨近門時想到了什麼。“對了徐姐,一會給我身後這個螞蚱一些籌碼,帶他玩一玩。”

“喲,這麼快就有小弟了,放心好了,你的小弟就是我的兄弟。”徐姐說著笑了起來。“不過不得不說你這個小兄弟長得很帥噢。”

“徐姐喜歡?”季婉茹美眸流轉,壓低了聲音。“如果徐姐喜歡,我不介意給你們拉線搭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