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茹隻覺得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十分不舒服,睜開眼睛那雙憂鬱的眼神讓自己一不小心的陷入其中,真******是一個尤物,一個自己抗拒不了的尤物。“你是不是每天都這樣伺候墨爺?”
小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墨爺身邊有很多奴。”言下之意就是,不是每天伺候而是偶爾。
“很多奴?”季婉茹深深地在心裏唾棄了墨爺。這你媽是什麼癖好,簡直就不是正常人,白長得那麼正常了。“你……是不是隻會這方麵的事情?”
“這方麵?”小冉有些不能理解主人口中的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季婉茹妥協了,和小冉現在談這些事情簡直就是對牛彈琴,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的。手,不自覺的來到小冉的胸口處,睫毛抖動。“那你這個地方有感覺嗎?”
小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跳得很快,這是感覺嗎?”
季婉茹放心了,至少小冉對自己是有感覺的,而不光光是因為自己是禮物所以才這樣。“既然這樣,那你要答應我,從明天開始你要在客房睡覺,不許動不動就跪著,可以嗎?”
小冉搖頭,憂鬱的眼睛看起來十分可憐。“小冉要和主人一起睡,不然小冉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季婉茹發現了新大陸。“你居然會說成語,你還會說什麼?”
小冉茫然的看著主人搖了搖頭。“什麼是成語,小冉不懂……”
季婉茹無奈了。“我就知道和你說這些就是對牛彈琴,我就不應該對你有任何一點期待。”
“牛?小冉不是牛,小冉是條狗,是主人的狗。”小冉說著直接低下頭來吻住了主人的唇,唔,好香啊,香的讓自己還想親。
季婉茹沒有掙紮,因為那句是主人的狗的確讓自己有些揪心。算了吧就這樣吧,有個美男伺候自己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自己也不舒服了不是。隻是這個家夥看起來特別不正常,讓自己有些擔心。
小冉的技巧很好,從十歲開始到現在整整十年的調教那不是吹的,各種姿勢各種伺候各種手段都讓剛剛觸碰到這塊領域的季婉茹欲罷不能,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很快活,是一種從來沒有的體驗,而且小冉的這張臉也卻是足夠讓自己動心,一直到淩晨四點鍾,兩個人才昏昏欲睡。結束了這一場鬧劇。
早上八點,白竹坐在別墅的客廳慢悠悠的翻閱著手中的雜誌,聽見臥室的門被打開時抬起頭來溫柔一笑,可是在看見小冉從後麵跟出來後,心裏瞬間疼了一下。“你昨晚睡了他?”
“我沒有!”季婉茹的回答很認真很認真,差一點連自己都信了。“你知道的我沒那方麵的嗜好,隻是他昨晚又哭又鬧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才領進我自己房間的,不信你問他們。”
螞蚱和小辰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衝著白竹少爺點了點頭,尤其是螞蚱還繪聲繪色的添油加醋。“是啊,昨天小冉怎麼也不肯睡覺,鬧到我們淩晨才睡覺的……”
“主人小冉還……”要字沒說出口直接讓季婉茹捂住了他的嘴巴沒好氣的吼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說話!再說話我就給你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