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整整三天權少沒有季婉茹的消息,打電話不接,發微信也不回,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去太過招搖,自己早就去了。
榮光推開門,從外麵回來,麵色為難。“權少,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希望你能淡定一點不要衝動。”
權少看見榮光這個樣子就知道事情不太好,深吸一口氣故作淡定。“你說把,我能承受。”
“季婉茹被六爺抓了,現在已經第四天了。”榮光說完心裏越發的沉重。“四天沒出來,想來是要不行了。”
權少的手死死地握成拳頭,眉毛擰成一團。“為什麼?知不知道為什麼被抓?”
“聽說是因為艾薇兒和白竹解除婚約了,六爺認為這是季婉茹和白竹的全套,所以白竹也被抓了。”
“那小子是死是活我不管,因為他的事情牽連到季婉茹還不如直接死在裏麵算了。”權少惡狠狠地說完心裏控製不住的難受。“想辦法,我們必須把人救出來。”
“我先說,我讚同你的想法,但是從六爺手中要出來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怎麼救,拿什麼救?這些都是關鍵。”榮光說的是認真的,雖然自己也很想救季婉茹,但是作戰計劃一定要周全。
權少在屋子裏走來走去,那種煎熬那種擔心油然而生。“榮光,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沒有。”
“我也沒有。”權少說完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可是沒有我們也要想辦法,總不能看著人就一直在裏麵把!想辦法啊!”
“也許……我們可以從言總下手。”榮光說著看著權少。“畢竟顏總對六爺的仇恨不比我們少。”
“顏總?”權少陷入了沉思,大概過去五分鍾,腦子經過不斷的轉動這才艱難的點頭。“以公爵的名義邀請顏總來聚一聚你去辦。”
“公爵的名義……這樣真的好麼。”
“快去。”
“好把。”
*
季婉茹虛弱的喘著氣,屋子裏的黑暗已經讓自己分辨不出來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了,這是第幾天?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在這裏?
鯊魚拎著一桶水打開了房門,見季婉茹狼狽的樣子嘴角笑了起來。拿著大桶直接一盆水潑在她那張精致的臉上。隨後譏諷。“你不是挺清高的嗎?你不是挺能裝的嗎?你再裝一個我看看。”
季婉茹咧嘴笑了,盡管現在咧嘴真的很疼。嘴唇的幹裂卻不阻礙她說話。“裝?隻有……懦弱的人才會裝……你做了這麼多年的狗……滋味怎麼樣?”
“啪。”鯊魚狠狠地給了季婉茹一巴掌,見她都不啃聲有些生氣。“你怎麼不叫?你怎麼不求饒,或許求饒的話能饒你一命。”
“嗬嗬,我不和狗說話。”
“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鯊魚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個黃色的罐子,打開罐子一股子撲鼻的香味襲來,一步一步接近季婉茹。“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蜂蜜,我想澆灌在你身上一定會聽到美妙的聲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