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穿上消毒衣服開始準備著手術的一切工作,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威廉,這一次的手術你一定要百萬分的小心,不然的話我一定會饒不掉你的。
權少是你最好的哥們兒,如果他出現什麼意外你怎麼對的起外麵一直等候的人你怎麼對得起懷孕的季婉茹你又怎麼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呢?
我知道,這一次手術風險十分大你不能百分百的把握。但是你一定要盡力一定一定要拚盡全力,不要給你的人生留下後悔可以嗎?”
和自己簡單的溝通之後威廉若無其事的朝著手術室裏麵走去,留下身後兩個錯愕的助手。他剛剛是在和自己對話嗎?
威廉已經第十次確認準備工作已經準備就緒了,一雙白手套接過助手遞過來的刀吞了吞口水眯著眼睛朝著頭部割了過去。
權少啊權少,這一刀下去之後你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了,你別忘記了,季婉茹還有你的孩子都在等你呢。
上天保佑,阿門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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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季婉茹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剛一回去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張處的電話。“喂,是想要說一些感謝我的話嗎?”
張處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冰冷。“感謝你的話我不會說,但是這一次你為什麼會選擇幫我。”
“我不是在幫你,不要自作多情,我隻是想看六爺吃癟的樣子。”季婉茹挑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怎麼樣,爽快嗎?抓住了你一直想要抓住的人心情會不會很好。”
“是很好,可是再過二十四小時就要放出去了,畢竟沒有足夠的證據。”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我給你找點證據?”季婉茹對於張處這種老狐狸的想法感到有些心累。“不過很可惜啊,我看我是幫不了你了,我說了,我隻是想讓六爺心裏不舒服並沒有想要讓他倒台,所以到時間了就把人家放出來,免得倒時候莫名其妙的人家就對你動手了,我姐姐不在誰去給你收屍呢。”
提到白冰張處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季婉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玩火?不和道上合作也不和警方合作,你是想自立門戶想要得罪兩條道上的人嗎?”
“張處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季婉茹淡淡的說著轉身朝著自己的床榻走去,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白竹筆畫了一個噓的手勢。“我不幫你所以你就威脅我,是不是你忘記了,我可是不接受任何威脅的。”
“季婉茹。”
“恩?”季婉茹坐在了床邊心情大好的看著白竹繼續說道:“我以為你是來感謝我的,既然不是,那就算了,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掛了。”
“不許掛!我還有話要說。”
“還有?那你說吧。”
張處的聲音異常的沙啞,看的出來六爺在他那邊他也不太好受。“下一次我們合作是什麼時候?”
“我什麼時候和你合作過呢?”季婉茹說的異常的諷刺。“我是道上的人,你是警察,我們就好比是貓和老鼠,哪裏有合作這一說,等著吧,說不定哪天我一高興我就告訴你什麼最新消息了呢。不過你需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