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眼睛瞬間放大不懂白竹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必死,憑什麼必死。”
“就憑著我手裏麵有他殺人的證據。”白竹說著發出了可怕的笑聲。“我知道你不信,也不指望你信,我也不想知道你做這件事情的願意是什麼了。不過陶強現在在醫院。”
“他怎麼會在醫院。”
白竹見這個女人對陶強還是有感情的,轉而看向她。“因為你。因為他深愛的女人竟然是背叛緋色的敵人,他接受不了所以胃出血人在醫院搶救。不過至於能不能搶救過來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吧台的眼淚順著眼角的就落了下來,自己做這件事情的時候考慮過陶強的感受,可是自己是逼不得已的。“我可以去見他嗎?我求求你讓我見他。”
“求我?”白竹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不過陶強死了也好,死了他就不會那麼傷心了吧。”
“你別走!你別走!你把話說清楚!”吧台撕心裂肺的衝著白竹的背影大吼可是那抹身影還是毅然決然的走掉了。陶強,你怎麼那麼傻!為了我,值得嗎?
白竹出去後看見墨子楓站在那邊死死地盯著裏麵隻覺得好笑。“怎麼,你舍不得這個美女了?”
“不是。”墨子楓不喜歡白竹開這樣的玩笑,轉而變得嚴肅起來。“我隻是在想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選擇做這樣的事情。”
“誰知道呢。”白竹拍了拍墨子楓的肩膀嘴角掛著笑容。“放心吧,不管是什麼原因很快我們就知道了。”
墨子楓對白竹的話半信半疑,可是現在自己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是嗎?
這邊,看起來勾心鬥角,而另一邊就格外的溫馨了。
季婉茹躺在床上手裏麵捧著從國外進口的葡萄一粒一粒津津有味的吃著,而麵前的智能體感電視正在播放在韓國熱播劇,唔,男主女主很帥氣,看起來不錯的樣子。
小楚端著一杯牛奶不情願的放在季婉茹的床邊,看著她跟個皇太後一樣心裏麵就不爽快。“你現在的身份是囚犯,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自覺呢?”
“恩?自覺什麼?”季婉茹好笑的看著小楚對於這邊的生活甚是滿意。“你都伺候我兩個星期了,你才有怨言啊?小楚我還真是低估你了呢。”
這兩個星期來,張處派小楚二十四小時陪同季婉茹,其實內心是抗拒的,但是沒有辦法最終隻能妥協,用張處的話來說這是這一次的任務。可是這分明是讓自己來當老媽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裏麵外麵的人多著急?”
“我這不是給你創造機會嗎?”季婉茹把自己不願意出去說的那麼大義淩然。“隻有這樣墨子楓才會頻繁的聯係你不是嗎?”
“你!”小楚被季婉茹噎的找不到理由反駁!“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出去!”
“我出去不出去你真的那麼在乎嗎?”季婉茹反倒是沒有要出去的意思。“這裏整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我,我為什麼要走?我有什麼理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