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權少來威脅我嗎?”六爺越來越覺得白竹這小子有趣了。“那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情,權少的親弟弟叫白竹,你說權少會不會管你呢?”
“怎麼會!”白竹聽見這個消息越發的震驚,不管怎麼樣內心似乎都在抵觸這個消息。“你們是在和我開玩笑?”
“你一個廢人我們為什麼要和你開玩笑?”古默說著來到白竹的身邊。“我們不僅僅會拿你去威脅季婉茹,相對的我還會拿你去威脅綺夢,想想看綺夢為了你什麼都能做,我是不是要得到綺夢了呢?”
“你怎麼可以用這樣一個手段去對待一個你愛的人?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跟我說你愛的人是綺夢嗎?你怎麼可以這樣!”白竹有些著急,盡管權少的事情讓自己吃不消,但是綺夢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自己說不感動是假的,即便是沒有愛情裏麵也還有親情,不管處於什麼出發點自己都不願意見綺夢受傷。
古默見白竹還算是有點良心倒是也沒那麼討厭他了。“我愛綺夢沒有錯,但是在我的世界裏,愛是掠奪,是占有,是不擇手段,可不像你覺悟那麼高,可以默默地陪在身邊,也不像是綺夢那麼傻,以為日久生情就可以改變一個男人。我古默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
白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覺得古默也一定是瘋了,不然的話,現在這是在做什麼?“你們一定不會得到你們想要的!”
“那就由不得你了。”古默說著一把抓著白竹的頭發將他拖走。
六爺就那樣站在原地看著被拖走的白竹哈哈大笑起來。
當年如果不是愛上了那個女人自己才不會容忍這個孽種。
原本想著就這樣過一輩子或許自己也不介意。
但是那個該死的賤女人竟然還和以前的事情藕斷絲連。
於是自己忍受不了了所以用了一種冷漠的手段看著她死去。
沒錯,那是自己最愛的一個女人可以說是自己的摯愛。
但是如果這個摯愛選擇的還不是自己,那麼自己也沒時間陪她玩了。
就這樣死在自己的懷裏至少自己心裏會舒坦,好過她在其他的男人懷裏撒嬌不是嗎?
白竹,我知道對你來說這一切都太突然了,但是沒辦法,誰叫你和那個賤女人長得如此相像,每次看到你都會想到那個女人。
這些年我做戲也是累了,不願意再繼續下去了。白竹,要怪就怪那個賤女人給你選擇了這樣一條路吧。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
-
下午四點鍾,綺夢接到了古默的電話。
電話那頭古默說白竹和六爺發生了口角目前被六爺關押起來了。
綺夢聽見這個消息立馬開著車來到了六爺的別墅。
隻是推開門後別墅裏麵空無一人,看起來似乎有哪裏不對勁。
怎麼會,六爺的家裏會沒有人?即便是沒有人那保姆和做飯阿姨都哪裏去了呢?
就在綺夢轉身要走的時候,身後的門忽然被關上了,而古默這個時候也從樓上款款而來,在到達綺夢麵前的時候停下腳步。“我就知道你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