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顏軟語的,和她主子倒是很像。
花念念是個急性子,別的她能忍,可她從小是個孤兒,對父愛母愛格外渴望,也許別人不能懂,但,即使不懂,她也決不允許,絕不能允許,別人罵人帶著父母二字。
理智燃盡,她跑上去指著瑟縮成一團的梓沁,像個炸毛的公雞“你還裝”。
蠻橫的摸樣,路人見了,早已是誤會重重。
梨花將梓沁護在身後,柔語相求“花菱姑娘,有話好好說。,梓沁她說錯了話,梨花一定會教訓她.”
故意放低的姿態,無疑加重了路人對花念念的誤會,有的已經小聲議論起來。
花念念無動於衷“梨花小姐,這是花菱與她的事”。
她既然敢罵,就應該敢承認。
見花念念拒絕自己,梨花轉身,微抬下顎望著南宮翊,眼裏水波流動,貝齒輕咬下唇“公子.”
紅唇微陷,楚楚可憐。
路人不解情況,但看花念念同南宮翊的服色相同,又瞧見梨花微微倚著南宮翊,一臉無措的望著他,顯然,把梨花和南宮翊當成了一對,而花念念是試圖勾引自家主子的惡仆,紛紛對著花念念指指點點。
“不過是個丫鬟,還妄圖勾引自己的主子”。
“那白衣姑娘真是好脾氣,這樣的丫鬟還好言說與,若是換了我,早打發了”。
“是啊!丫鬟脾氣比主子還大,太沒規矩了”。
“你看她穿那衣服和那公子的一模一樣.這也太明顯了”。
梓沁躲在梨花身後,眼裏竟是挑釁之色,口裏卻可憐道“小姐,奴婢什麼都沒說.奴婢也不知道花菱姑娘說奴婢裝什麼.”
說完,還擦著眼淚。
路人的指責,梓沁的眼淚,梨花的楚楚可憐。
原來,凡事隻要裝一裝,掉幾顆眼淚便能得到同情。
那她,幹嘛還要咬牙堅持。
嗬嗬.
嘴角輕扯,她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不期撞上一堵堅硬的牆。
回頭,是南宮翊瞧著自己好笑的摸樣。
她見過他所有的表情,邪肆的,冰冷的,不屑的,嘲諷的,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是溫暖的。
人就是這樣,在脆弱的時候,別人哪怕對你露出一個微笑,即便那人是你曾經討厭的,你也會莫名感動
“少爺”。她第一次認真的喊他,沒有厭惡的,隻是發自內心的喊他。
“傻瓜,你怎麼能被人欺負”。南宮翊揉著她的發,將她攬進懷裏,下顎抵著她的發心“別怕,有我.以後”。
他又小聲說了一句什麼,她沒有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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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