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先出去”。
“是”。
聽到關門聲,花念念心口一緊,下意識咬住唇瓣,手護住自己的肚子往床裏縮。
突然一片陰影罩下來,止住她的動作。
她轉過頭,眼角還掛著一顆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南宮霖手撐在她身子兩側,嘴角邪勾,清冷的注視她,眼裏一抹嘲諷之色
“怎麼,就這麼喜歡他?他可是你的哥哥,你們這樣算什麼?嗯?”他冷笑,眼裏映出她微白的小臉。
“這不關你的事”。她別過臉去不看他。
曾經他是自己喜歡的男子,如今卻這樣相對,真是造化弄人.
“嗬嗬.不關我的事?”南宮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怒氣,強行將她從床上拽起,右臂壓著她的手,以一種環抱的姿勢將她禁錮在懷中,從一旁小幾上端了個玉碗遞到她嘴邊,冷聲命令“喝了它”。
濃鬱的藥味在鼻尖消散開來,她聞之欲嘔,蹙著眉問“這是什麼?”
南宮霖笑,嘴角扯出一道嗜血的弧,他挑眉,清美的臉上一點一點的舒展開,紅唇微啟,貼著她耳廓,用溫柔的聲音,說著殘忍的話
“還能是什麼,送你肚子裏孽種走的藥,這個累贅,遲早會拖累你,不如早早送它離開”。
花念念一聽,臉色劇變,頓時激動得扭著身子,驚慌的搖頭“不.我不要,你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這可由不得你”。他喂了一口藥在嘴裏,扳過她的腦袋就要吻上她的唇。
“南宮霖.不要.我會恨你.我真的會恨你.”她惶恐不安,可頭被控製動彈不得,隻能無助的看著南宮霖,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掉個不停,她從沒像今日這般絕望,恐懼在周身繚繞,她不能想象自己沒有這個孩子會怎樣。
南宮霖像看不到她難過的摸樣,冷哼一聲“恨我也好.總好過,我恨這個孽種”。
“他不是孽種.唔”兩唇想貼,貝齒被強硬撬開,藥汁順著他的舌頭滑進她的嘴裏。
嚐到苦澀的藥味,花念念睫毛顫動兩下,雙目圓睜。
疼痛一點一點浸滿心髒,她閉眼,又睜開,看著麵前男子放大的俊臉,牙齒用力咬下。
南宮霖也沒注意,嘶了一聲,鬆開她,好看的唇上出現一個紅色的血痕。
也不去看他,一恢複自由,花念念立刻趴在床邊,將嘴裏的藥汁全都吐了出來,而後縮進床裏,將自己抱成一團,淚還沾在睫上,淒楚的小臉滿是防備。
他已不是從前的少爺,現在的他,讓人看不懂。
手背擦過被咬出血的唇,南宮霖勾唇邪笑“不喜歡喝藥?那我們用別的方法如何”?
花念念聽了,渾身都戒備起來,手拽著唯一護身的被子,緊張得骨節泛白。
我一定會將你肚子裏的孩子弄掉”。他篤定道,眼裏是勢在必得的笑。
腕骨一痛,她再次被強硬拽了起來。
這一次,他將她壓在床榻之上,手扯過她胸前的衣襟。
素白的紗衣經不起摧殘,瞬間便在他的手下化為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