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則新聞不僅是陳飛看到了,上到權貴巨賈下到販夫走卒,都被新聞牽動,就在陳飛走向村東頭的同時,小宣的房門被人敲響,他此時處於隱藏階段,所以對敲門聲異常謹慎,況且知道他有這間房子的人並不多,他躡手躡腳走向門口,幾乎沒發出聲音。
“小宣啊,是我,我知道你在裏邊,趕緊滴,咱倆商量商量如何整垮戰玉樓”門外那人見裏邊沒有動靜,試探的喊了一句。
小宣聽見這個聲音一震,他感覺事有點不對勁,門外那人能找到這裏不可疑,可他為什麼來找自己,這很可疑!正在猶豫期間,又聽門外那人喊道“再給你五秒時間,你不出來,以後也沒有合作的機會,五.”
小宣咽了口唾沫,腦門上的汗一下就流出來了,於情於理他都沒有理由找自己,在計劃的過程中,自己必須多次試探才能成功,甚至有可能不成功。
“四!”門外那人繼續喊道。
小宣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可現在根本沒有考慮的時間。
“三”
小宣看了眼電話,他現在很想打個電話,問一下該怎麼做,手上死死的攥著電話,手心上也全都是汗,房間內一片黑暗,他是多麼希望電話現在能亮起來“二..”
“還剩最後一秒了哦,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轉身,等我把一喊出來的時候,你跪下來求我都沒有用!”小宣聞言,手放到把手上。
陳飛看著遠處燈火通明,猛然想起來,一旦秦剛進入省裏,小宣可就真的傾家蕩產,並且按方慕天說的,連回頭的餘地都沒有,他趕緊拿出電話,打給小宣。
這時,門外那人“一”剛剛說出口。
“哢嚓..”小宣直直的看著門外那人“進來吧,你贏了!”
“哈哈…這事哪有誰贏誰輸,來吧,咱們好好談談”這人剛要邁步走進來,小宣電話突然響起,上麵赫然寫著陳飛倆字,他看了這人一眼“你先等一會兒,我接個電話”
“都啥時候了還接電話,分分鍾百萬上下,來,咱先談”說著,極其不講理的拱了進來,伸手搶過小宣的電話,快速摁下關機鍵。
陳飛聽著電話被人掛斷,之後再打幾次,就是關機,也感覺到事情不妙,趕緊撥通方慕天的電話,可方慕天給出的答案,也是聯係不上。陳飛頓時感覺力不從心,原本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計劃一環扣一環,可老天爺總是在這時候安排個插曲。
當務之急,是盡快跟父母告別,回到市裏從長計議。他擠進人群,不得不說,在哪裏都不乏眼尖手快會來事之人,由於鬥法是在院子裏,很冷,不是誰給父母搬出兩個單人沙發,麵前還放個火爐,他兩往前一坐,就跟封建社會的縣老太爺一模一樣。陳飛再次感到煩躁,他是真害怕別人在他父母這方麵做文章,而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父母已然習慣並已經適應這種兒子所帶來的榮耀和特權。
他看了眼前方,果真有兩人正襟危坐在正前方,一人身著道袍,發簪高挽,側麵放著一柄帶有劍鞘的劍,看上去有些時光,打扮的幹淨利落。相比而言,另一人就邋遢的多,身上不知從那裏撿來的軍用棉襖,都漏棉花了,唯一能證明身份的就是一把破扇子,和一頂類似濟公的帽子,最可氣的這人陳飛竟然見過,當初迎春街嫖張隊長媳婦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