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這麼說,可工作還得繼續,他隻不過是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心中苦悶而已,辦公室僅有二人,他也不拘束,隨手點起支煙,事實上,像錢海龍這種毫無心計城府的人並不可怕,要不然他也不能人到中年還是個副科級。
怕的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像許文傑,外麵的流言已經越說玄幻,甚至有人說陳飛剛去帝都就在許文傑麵前跪著,他所招來的投資也都是許文傑感覺心裏過意不去,幫助他的。即使這樣,許文傑也不為所動,甚至於出現在公眾場合的次數都少了。
正當陳飛低頭工作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了。
“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麼?”王思賢幹起了秘書的行當,迎來送往。
“我找人”說著,伸手一指陳飛“找他!”
陳飛原本是裝成工作,也是出於他幹秘書時的習慣,可現在聽見有人找自己,抬頭一看,不由愣住,事實上,他對許帥這麼久以來的默不作聲也感到好奇,正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的,他等著一天已經很久了。
“呦,許主任,來,進來坐”陳飛很熱情,從辦公桌裏繞出來,同時還伸出手。
許帥至始至終都是黑著臉,他也是在體製邊緣混了幾年的人,對於其中一些潛規則也是耳熟能詳,饒是他,也有過越軌的事,隻不過最近剛好出現娛樂新聞的事,導致他妻子的傳聞再次在銀行內部流傳,他心中的小宇宙頓時爆發了。
“我想和你談談,去外麵談”許帥拳頭已經攥起來,像是陳飛出言不讓他滿意的話,就會大打出手。
“好..”陳飛點點頭,緊跟著走了出去。
“領導”王思賢趕緊叫住陳飛,因為他看出許帥是來者不善“要不然我跟您去吧?”
“不用,不要對趙..”說到一半就咽了回去,這事交不交代都沒有用,因為大院裏總有那麼一些人眼睛盯在窗外,如果不出意外,在許帥踏入大院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一些人把手機準備好了,要錄像。
“你很理智”陳飛坐在副駕駛上,簡短的評價了一句。
“你不會心虛了吧?怕我把你帶到山溝裏殺了?”從上車開始,許帥的聲音就開始變得有些陰柔,就像是古時候的太監一樣。
“我要是心虛,我就不會上車了,有些矛盾早晚的解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陳飛靠在座椅上,點起了一支煙。
許帥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我理智,而是現實逼的我不得不理智,宛如還在你手下工作,動了你影響的是她,而我又愛她。其實外麵的傳言我不信”說著,他突然笑了“隻不過我不信的是,你不會給她下藥…”
“你什麼意思?”陳飛猛然轉頭看著許帥,他想不明白竟然有丈夫會這樣說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