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飛也是有意安排這名女孩的，從相貌身材上來說算是可以的，至少路上，不知道女孩約錯了的時候，程麟翔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反感，另一方麵就是陳飛還對是處女這個問題糾結不已，正所謂：他能不仁我不能無義，女人一輩子就一次，如果真是因為金錢丟失的，那麼在以後都有陰影。
“人呢？”客廳內就剩兩人，他進來這麼長時間都沒發現女孩在哪。
方慕天伸手指了指側麵，那是一塊用簾子遮擋起來的區域，鴛鴦浴用的，地方非常大“不需要了吧？我讓她走了？”
陳飛點點頭，他也能看出方慕天看他的眼神不對，自從小宣那件事發生過後，兩人的關係沒有變，但其中又多了一些東西，無論是不是演戲，陳飛的那句“你是商人，我是政客，你不認為我們之間的友誼很可笑麼？”這句話，深深的映在他心裏。
越是對感情看重的人，越是覺得感情是脆弱的，就像是父母對孩子表現的含在嘴裏怕化了是一個道理，他也是害怕陳飛哪天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政客。再加上今天陳飛的做法，讓他真的感覺陳飛有些變了。
他站起身，拿起陳飛剛才從包裏拿出的錢，走到邊上，把簾子掀開，女孩一直就站到這裏，隻不過是沒出聲而已“這個給你，把衣服換了走吧”
“我不要”女孩眼圈是紅色的，顯然內心極度掙紮，說完，把簾子拉上，把身上圍著的浴巾解開，開始換衣服。
“才這麼大？上小學的吧？”陳飛非常吃驚。
“高一”方慕天歎了口氣“這是我能找到最大的了..”他說完，房間內氣氛就沉了下來，即使這事是個人問題，可發生的情況多了，就是社會問題。
“那我走了”女孩走出來一直低著頭，咬了咬牙又說道“如果以後還需要，可以讓我朋友聯係我..”
“等等”陳飛一下站起來，拿過方慕天手中的錢，塞到她手裏“拿著吧，就當這次我要了，給想給的人，比什麼都珍貴..”
女孩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抬頭看了陳飛一眼，她不算是很漂亮，但是這個年紀的女孩人生就惹人憐愛，豆大的淚滴開始往下掉，接過錢聲音很小的說道“我不想要錢，可我害怕同學笑話我..”說完，走到門口，方慕天把門打開讓她離去。
陳飛的腦袋像是被什麼重擊了一樣，胸口突然就悶了有些上不來氣，原本還挺好的心情也變得異常煩躁，點根煙“你說這是個什麼社會？這還有攀比的..”
“隻有一個人的時候，不存在攀比，多一個人都不行”方慕天也坐到沙發上，他看出來陳飛心情不好，可兩人就這麼做著很尷尬，他出言說道“市裏現在太亂了，官方僅給出一個不溫不火的理由，弄的人心惶惶，都擔心殺個回馬槍”
對於畢飛被帶走這個問題，陳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從巡視組的角度來看，帶走畢飛來之前都定下來的，來隻不過是收集證據，可秦剛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麼？那他為什麼還暫時與畢飛達成聯盟，之前陳飛就覺得，用一個幾十億的投資，放棄一個有可能成為常委的職位，這代價有點大，畢竟他是副書記，經濟建設的責任他身上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