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秦剛那句:很快就有結果,側麵的意思就是告訴他,一切都是按規矩來不可以私下行動,還有黨和政府,房間裏並沒有外人,他把話說出來,就是表明之間有距離感。
他不認為自己是一位值得別人深交的人,但是他自己如果認同一個人就會全身心的認同,突然想起句話: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可他們轉變也需要有個翻臉的過程,政治人物呢,一句笑著說出來的話,就讓二人之間隔了一道圍牆。
冉竹見陳飛默不作聲,就是把眼睛瞪圓,更加心疼,站起來雙手捧著陳飛的臉“要不然我們去旅遊吧?過幾天你傷口愈合的,買個輪椅我推著你..”
陳飛發現自己真的很懦弱,有些事早已想到了可真把話都說明還不願接受,在級別上本身就與秦剛有差距,自己曾經可能很重要,現在已經不重要,換而言之重要的是那個位置,而不是自己這個人。
“乎..”他長出一口氣,要把自己的扭捏姿態放下,坦然的麵對現實,至少,秦剛還能來看自己,哪怕可能是隻為了加重說話的重要程度,不過,這些話不也沒對外人說麼?如果自己表現的喜悅難以言表,外人看來,不應該是認為秦剛隻是單純的總是自己麼?要在困苦中尋找益處,這才是強者。
“你說什麼?輪椅?”陳飛緩過神問道。
冉竹見陳飛登時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有些微微不悅了,害得自己那麼擔心他,惡毒的說道“嗯,買個輪椅,我推著你去廣場上,看我跟老頭跳舞..”
“厄,冉竹女士我有個問題”陳飛弱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說“你那魔鬼的步伐不得給老頭甩飛了麼?”
“滾蛋,我現在看你有病不願意打你,哼”冉竹見陳飛能這麼說話,很是高興,這才是一個生機勃勃的人,整天愁眉苦臉,生活還有何意義“對了,你看我是不是得買個箱子去?”
“啊?還要給我裝箱子帶走?”陳飛略感害怕的問道,放在他健全的時候,冉竹也是說把他推到就能推到,更別提現在了。
“別貧,跟你說正事呢!”冉竹白了他一眼,開始詢問道“買個一米高的,能夠大不?”
“姐,你這麼跟我說話我害怕,你先說你要幹什麼行不?”
“等會兒..”冉竹有些賤賤的笑了起來,踩著高跟鞋哢哢的跑向門口,看了眼沒人。
“你到底要幹什麼,神神叨叨滴!我現在腿傷有傷,你別想這些事行不?”
“滾..”冉竹嬌哼一聲跑了回來“咱倆要是結婚了,不得買房子麼,你肯定沒錢,我有點不多,首付不夠,咱們這麼大了也不能管家裏要錢,正好你現在生病了,來人送卡什麼的,我就裝起來,說不定能買一套房子…”
“…”陳飛頓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