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話很沒有水平，本質上隻為打破這種尷尬，所以也沒有計較這些，把酒喝完之後，趙婉如又彎下腰倒酒，當給狄強倒酒的時候，他比之前放鬆了不少，可又緊張了很多..放鬆是不至於愣神，緊張是明顯可以看出酒水在杯中蕩起波紋。
“陳局，現在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周助略顯調侃的問道“你們招商局有多少名男性員工，又有多少名女性員工？”
“六名男性，兩名女性”陳飛把酒端起來，淺酌一口。
“哎…”他談了口氣說道“如果把八名員工的工作效率比作百分百的話，那你們現在運轉的效率就是百分之二十五啊？我很懷疑你們為什麼能把招商工作做的這麼好..”
“哦？此話怎講？”陳飛問道。
“很簡單，有這樣一名仙女在辦公室裏坐著，男性肯定是無心工作的，天天眼睛就盯在她身上了..”說著，又搖了搖頭“不對，是至多百分之二十五，她對女性也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哈哈…”說完，包間內爆出一陣笑聲，事實上剛開始一段時間確實是這樣，隻不過後來都熟悉了，難免會有點審美疲勞，工作效率也就是上來，當然，這話陳飛不能對他解釋，順著他的話說“所以老天眷顧我們，讓貴公司給我們一次機會，不然這不到四分之一的效率還真不能滿足管委會的需求…”
趙婉如緊接著站了起來，雙手端著酒杯，笑道“這位是周助對吧？既然您都說我們招商辦效率不高，那您是不是應該要雪中送炭，我一看您麵相就知道您是好人，來，我敬您一杯”說完，一盅白酒一飲而盡。
在帝都時，趙婉如也喝過酒，至少啤酒幾瓶毫無問題，根據判斷，白酒應該也能喝一點，所以陳飛也沒在意。
“完嘍，這是在給我發好人卡啊，看來這次合作不成功我要引起美女的記恨嘍..”他說話帶有點口音，所以他把這段說完的時候，聽在陳飛耳中是有點異樣味道的。
“這次合作都是抱著誠懇的態度來的，隻要你們的誠意夠大、條件夠好、人員夠友善、優惠夠優越，咱們之間的合作還是能達成互利互惠的效果的..”狄強在一旁補充了一句。
“這個您放心，我們開出的優惠絕對是史無前例的，隻要在合作共贏的基礎上，我們可以具體商量..”陳飛附和了一句。
“來，喝酒..”狄強舉起酒杯。
跟隨他一起來的幾名男女，應該也是酒場老手說話談笑風生，偶爾拋出一個帶有歧義的話題，總是能引起一片笑聲，這種飯局就要比之前陳飛參加的輕鬆的多，還是因為他們企業本身的特性，說話隨意不少，女士不造作，男士不拘謹。
大約一個小時過後，漸漸進入高潮，陳飛也被他們敬了一輪，有五分醉意。
“陳局，我可以問您一個私密問題麼？”周助話匣子開始打開。
“私密的話最好不要問，我不回答傷你，回答了傷我..”陳飛半開玩笑的回道。
“聽您這麼說我還必須要了問了，據我所知你是單身狀態吧？那你天天對著這樣一位大美女，就沒有一點想潛規則的想法？如果我要是你，我肯定會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