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謙虛了,晚間還有一場佛法,施主可來?”慧法問道。

傅媛暖想了想回問:“可還是方丈主持?”

聞言,慧法愣了愣笑道:“自然,每月有兩天貧僧都會在後殿授經。”

“那便叨擾方丈了。”

慧法得到回答很開心的笑了,在這個世上有遇到如此通法的人很難得,慧法也很珍惜這份佛緣。

他見過很多信佛的人,有盲目的、敷衍的,卻沒見過不信佛卻又懂佛法的人。如今倒是遇到了這麼一個人。

告辭慧法方丈,傅媛暖獨自一人往返回去。

沒有了前世那快速的日子,她很享受慢悠悠的走路。路過一棟院子時,該說她耳朵太靈敏呢還是上天特意讓她聽到的。

“皇兄,啊……不……不要,這裏是外麵,被……呃,被聽到就不……唔……不好了……啊。”女子嬌喘的聲音傳來,讓傅媛暖的腳步停了下來,俗話說得好,人皆有好奇心啊。

背靠在牆上,仔細的側耳聽著裏麵的動靜。

“我的好皇妹,你可讓為兄這些日子想死了。”男子的聲音緊接著傳來。

我靠,皇兄?皇妹?皇室?亂倫?她今天沒踩到狗屎吧?這運氣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眨眨眼,傅媛暖輕手輕腳的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是非之地。廢話,不離開難道等著人家發現啊。

在這個皇權的時代,你不離皇家的遠點還要非得往跟前湊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一路上傅媛暖飛快的向她住著的院子跑去,快到院門就見薑福祿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沒形象奔跑的傅媛暖薑福祿驚訝了。

“夫人這是怎麼了?”薑福祿笑著攔下傅媛暖問道。

被攔下的傅媛暖並沒有回答薑福祿反而盯著他上下來回看。

這皇宮宮的水太深了,她以前看那些曆史都說太監因為殘疾而比那些個皇帝妃子皇子什麼的還要變態,那麼她麵前的這位呢?

看著他那笑嘻嘻的樣子指不定心裏怎麼編排她呢,也是一個變態。

被傅媛暖那奇怪的眼神看了個來回的薑福祿感覺背後陰嗖嗖的,被盯的直發毛。

“夫人……這麼看著奴才是為何呀?”忍不住了,薑福祿出聲打斷傅媛暖那奇怪盯著他的視線。

“哦,沒什麼。薑公公這是要去哪?”也許是知道了她赤裸裸的視線盯得薑福祿不自在了所以就收回裝作若無其事的回道。

沒什麼?沒什麼那你閑著沒事盯著我看幹嘛?撇撇嘴,轉眼又想到,難道是新夫人的癖好?一想,薑福祿打了一個哆嗦。把傅媛暖看懵了,這天兒沒那麼冷吧。果然,殘疾人士身體抗病太弱,得同情。

至此以後薑福祿就常常被傅媛暖‘關愛’了,也讓燕洵白常常看薑福祿不順眼。當然,這都是後話。

為了不讓傅媛暖看出異樣,薑福祿揚著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苦笑臉回道:“奴才來前老爺吩咐要求一份慧法方丈親筆的經書回去給老太君做壽禮。”

“哦,那意思是你要等求來經書後就離開護國寺對吧?”傅媛暖笑著問道。

薑福祿眨眨眼,新夫人這是聽不出來?這麼笨。

“嗬嗬,夫人,老爺吩咐了,壽辰前三日奴才要護送夫人回去的。”

這麼說,她就要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監視了?

真是……嗶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