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大人怎麼看?”章承海問道。
“顯然凶手的手法並不高明,還是留了下了粗劣的線索不是麼?這足以證明了他不是慣犯。至於是誰?還有待求證。”
“大人說的是,隻是,接下來咱們該如何?我們沒有證據指正那個人就是殺人凶手。不知道大人有何辦法求證?”
不得不說這個凶手很聰明,雖然和燕丞相說的,他留下了線索,可是凶手卻沒有留下證據。他們沒有證據就抓不了他,這還真是煩人呐。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凶手居然那麼膽大包天,並且不顧常倫。
“凶手用的殺人利器應該還在院裏,至於怎麼做?我想章大人知道。”如果還要他來提醒章承海的話,那章承海這個順天府府尹恐怕也做到頭了。他隻是遵聖上命輔佐章承海罷了,這可不包括這件案子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他來親手親為。
章承海離開後,整個院子就隻剩下了他一個人。這個節骨眼上他也睡不著索性就翻看今天仵作遞上來的驗屍結果。
傅媛暖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不得不說燕洵白長得很俊美。比那些娛樂圈裏整容的不整容的男明星還要帥氣n倍。
油燈旁的他,身著官服一絲不苟,低著頭認真的看著他手上的紙張。都說工作認真的男人是最帥的,這句話說的不錯。傅媛暖自認她都快要被燕洵白給迷住了。
暖色光芒下的他令人感到舒心和溫暖,隻是卻依舊掩蓋不了他是個危險的事實。
燕洵白作為一個文官,他敏銳度也是難得一見,一分鍾不到就發現了站在門口處的傅媛暖。
她端著兩個大小一樣的白瓷湯蠱,想來裏邊應該是湯水了。
“夫人怎麼來了?”見燕洵白發現了她,邊走邊道:“聽路過的小僧說今個兒相爺和章大人都沒怎麼吃,妾身就自作主張給相爺和章大人送湯來了。”說罷環視一圈後笑道:“看來章大人不在,既然這樣,相爺就先吃吧。雖然查案為重,可是多少也要吃點。”見此,燕洵白挑眉,傅媛暖不用想也知道燕洵白在想什麼。不過她這次可是真心的給燕洵白送吃的來的。
她沒解釋,把湯放在桌子上。“湯,妾身就放這了。妾身就不打擾相爺辦公了。”說罷就轉身離開。燕洵白也沒有要叫她留下來的意思,反而對著她離開的背影略微發呆。
青語在門外守著,見傅媛暖出來後就跟在後頭。
唉,她這次可真的是送湯過來沒有別的。可是,燕洵白那廝不會亂想別的?嗬嗬,恐怕會。
送湯這個念頭還是青語打聽回來後才起的。
想想曾經忙碌得忘了吃飯忘了睡覺的自己,在聯想一下章大人和燕洵白的職位,不得不說她很同情他們倆。所以就向慧法方丈借了個小廚房,偷偷的親自動手給他倆熬了紅棗野雞湯。野雞還是她叫加侖偷偷去後山打來的。
而房間裏,燕洵白打開蠱蓋,一陣張薇就飄了出來。
“咕嚕,咕嚕。”隻見燕洵白額頭黑線連連,這還是頭一次被勾出了想要吃東西的欲望。
瓷蠱裏的湯,第一眼看去是顏色很正,讓人一看就想要嚐一口。這香就不用多說了,他可以肯定,禦膳房的廚子都未必能做出來這麼香的湯。
拿起湯勺,舀出一瓢湯來喝下去,燕洵白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後盯著湯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晌後,燕洵白喝掉自己的湯吃掉裏麵的雞肉就把湯蠱丟掉一邊,繼續的看著手中的紙張。
而傅媛暖則回到自己的住所後就屏退琳琅、青語。自己則在房間裏鍛煉著體魄,練習著前世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