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人,還不快叫他閉嘴。”在聽的杜世昌眉眼一跳衝著身旁的章承海道。

“杜大人何須緊張,本相正好有興趣要聽聽,都說死前留下遺言才好上路,不妨聽聽。”燕洵白在章承海開口前道。

聞言杜世昌眼中帶火,“丞相何時如市井婦人聽長聽短了?若是聖上知曉,怕是要對丞相失望吧。”

燕洵白回道:“勞杜大人為本相牽掛了,不過……這時辰也快到了,到時在叫他閉嘴豈不好?省了麻布錢,聖上前幾日可是有叫咱們節儉的。”

幾人說話間,那台上的趙燁磊也說了不少。“這賤人嫁進趙家後還時常帶著奸夫進府,嗬,我趙家門楣都被你個賤人敗壞了。我為什麼殺趙天磊?哈哈哈哈哈,他死有餘辜,奸淫長嫂。先殺人的是他,我那八個月大還未出世的孩兒也沒活了。”

“你閉嘴,你胡說,你個殺人不眨眼的胡說!”湘如筠慌了,她徹底的慌了。

“蒼天有眼啊,我殺了他一報還一報。哈哈哈哈哈!你們不知道吧,她所出的那三個皆不是我趙家的種啊,知道為什麼我和我爹會隱忍嗎?皆是因為那賤人的奸夫。”說罷,趙燁磊發紅的眼睛盯向杜世昌。

杜世昌見此,冷汗浸濕了後背。“想知道奸夫是誰嗎?他就是du……呃”話沒說完一根利箭不知從那射了出來插入趙燁磊的心髒,把他要說的話給中斷了。

這一幕讓來圍觀的百姓嘩然,湘如筠見此情緒慢慢歸於平靜。

趙文豪則是雙眸睜大,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趙燁磊緩緩倒下。

“兒子~”趙文豪衝上台推開阻攔他的人一把抱住已經去了的趙燁磊痛哭著。

自此,這番熱潮在京都裏熱了不短,有人說趙燁磊說的是真的,端看趙文豪的態度就知道了。

也有人說趙燁磊說的是假的,但是,到底是真是假他們也隻有猜測罷了,這些隻有當事人知道不是麼?

京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當然也傳到了護國寺裏,畢竟來護國寺的香客很多。

當傅媛暖知道隻是笑了笑,與她無關不是麼,怎麼樣也挨不著她,當故事聽聽就好了。

自從知道琳琅是暗衛,她還有很多暗衛後。她就抽空見了一下他們,個個都是一把好手,隻是比起前世她帶的特種部隊就差很多了。

她讓他們做回自己原本就做的事情就沒在關過他們,日子還是照常的過,晨起去聽聽講經,中午吃過飯要麼鍛煉要麼就聽故事要麼就和慧法方丈下下棋,探討一下佛經等等,日子過得很是歡樂。

鎮安候府寄了幾次家書,有父親的、大哥的、二哥的、三哥的,都是問她在護國寺過的好不好,還寫了不少他們知道的趣事。

燕家老太君的壽辰也快到了,之前還說要她去一趟,後麵又說不用了,傅媛暖也就安安心心地在護國寺裏過她的悠哉小日子。

她也在計劃著一件大事兒,她打算下海經商,賣的什麼呢?這就有些考量了。不過她也定了幾個要做的,下海經商,她玩開拓一條外路,正好現在這個時代都還沒有要出海做生意的人,她要打頭一個,這樣以後她也是龍頭了誰也越不過她去。

她最想要做的就是賣軍火,正好,她有個死黨就是賣軍火的,並且來頭不小她也接觸不少,自然知道怎麼做熱武器。

可是起步前她怎麼著還是先做安穩生意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