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找了兩日都未曾找到,聽聞燕老太君都暈過去了三回,整個人都病倒了。

兩日後順天府外有不少百姓來報案,說是自家的孩子都不見了。章承海聽到手底下的同知李濟說,來報案的人家有三十家,丟的孩子加上丞相家的統計下來就有三十三個。聽完章承海坐不住了,對著門外的衙役道:“快,遞牌子,我要進宮。”

李濟聞言一愣,章承海見狀怒道:“還愣著幹什麼?你閑的沒事兒幹了?去查啊。”

“是,下官這就去。”說著就撩起袍子跑出門外。章承海來回走了走,最後走出門外對著另一個衙役道:“安排馬車。”

衙役應道:“是。”說完便馬上去安排馬車了。

而這邊的衙役也正好遇見了正好往順天府方向這邊來的燕洵白,簡單的說了下事情,燕洵白便與衙役分道而去。

章承海前腳進宮,燕洵白後腳也到了,兩人在律政殿外等候聖上的召見。

約莫半刻鍾後,殿門從裏打開,隻見皇宮大總管薑偉款款向他們走來。薑偉身著一品紅色衣袍,頭戴黑色高帽,一手抱著手中的白色拂塵。許是保養得好,年齡五十歲的他猶如白麵小生一般。

“薑公公好。”章承海笑著喊道。

薑偉一副笑容,“哎喲喲,章大人好。”說罷,對著一邊的燕洵白笑道:“老奴見過丞相大人。”

“公公不必多禮,不知聖上?”燕洵白問道。

薑偉見章承海也是一樣的心急,會心一笑道:“方才貴妃娘娘在裏邊兒,不過才走。聖上特叫老奴來請兩位大人進去呢。”

章承海與燕洵白對視後我向薑偉作輯道:“多謝公公了。”

薑偉口上說著“不妨事兒”便領著兩人進殿。

大殿內金碧輝煌,磅礴大氣。宮女太監都安安分分的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低頭沉默,高位的金光龍椅上坐著當今秦國第一人:秦顯宗皇帝,贏冽。

一身明黃色的九龍龍袍,華貴霸氣的頭冠。已年至五十的他看起來不過四十歲的年級,國字臉,劍眉鳳眸,英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下巴處留著短短的胡子,整一個帥帥大叔啊。

“臣等,參見聖上,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章承海與燕洵白作輯對著高位上的贏冽行禮道。

“平身,章愛卿這般急著遞牌子進宮所謂何事?燕愛卿也是為何?對了,令子可找到了?”贏冽問道。

章承海上前一步道:“回聖上,丞相是微臣喚來的,微臣有要事稟告聖上,此事說來與丞相也有關係。”

贏冽挑眉笑道:“哦?那且說來。”

燕洵白在旁見此大概知道是為什麼,衙役來找他說是有重大事件,而那些丟失孩子的百姓他也聽聞了。

章承海道:“今日有人家來順天府報案,李同知統計下來有三十人家,丟失的孩子若加上丞相的公子共有…共有三十三個孩子。”

“啪!”

“什麼?”贏冽一手重重拍在案幾上,整個人站了起來,臉色難看。

帝王一怒,作為臣子的兩人自然要跪下了。“聖上,息怒。”

贏冽怒道:“息怒?哼,章承海,你可有查到什麼?”

章承海顫巍巍的回到:“不…不知聖上可還記得十年前的邪教教宗祭祀?”

這下,燕洵白臉色蒼白起來,贏冽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

十年前的那件案子是秦國有史以來最大的的一次血案。費了不少人命才把罪魁禍首給抓住,那次戰役,使年緊十八的大皇子贏琛英年早逝。

贏冽痛失愛子,下令把那些抓回來的人斬首示眾,那天,血染了整條街,清洗了三日才幹淨。

有句古話說的沒錯:帝王怒,血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