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棺槨外的怪物們突然像發了瘋似得,拚死的撞起了棺槨,身在其中的我猶如天旋地轉般的站都站不穩了。
“快閃開,花瓶要倒拉!”小女鬼突然叫了起來。
聽到叫聲,我抬頭一看,滿牆的花瓶竟然跟流星雨似的衝我砸了過來。
我是上輩子跟花瓶有仇嗎!
溫暖的陽光順著窗台照了進來,照的人渾身懶洋洋的,我舒舒服服的翻了個身,心裏美滋滋的想著,二叔今兒是怎麼了竟然沒來催我起床。
“啊······”腦袋剛剛抬了起來,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就把我的睡意徹底的趕跑了,我剛想伸手去扶一下腦袋,連胳膊都疼了起來,接著是後背,腰,屁~股,腿······
一陣接一陣的劇痛把我牢牢的定在了床~上,一下不敢動。隻好扯著嗓子嚎了起來。“二叔!快來啊,我這是怎麼拉!”
“嘭”的一下臥室門被人暴力無比的踹開了。緊接著就是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
“小禹,你醒了?”
“少東家,你可算是醒啦!你是要嚇死老江我嗎?”
“這就是二爺的侄子?怎麼看著這麼衰啊!”
“你懂個屁,這才說明不是一般人,你見二爺正常過嗎?”
“唉唉,小聲點,三姐過來了啊!”
嗚嗚喳喳的一片亂七八糟的議論聲,一下子就全塞進了我已經蒙圈的腦袋裏。吵吵的我兩眼直冒星星,險些又昏了過去。
“你們一個個都閑的慌是不是,有事兒沒事兒都忙自己的去,再吵吵鬧的我大侄子心煩,老娘把你們一個個都切碎了當飼料!”
房間瞬間一片的寂靜無聲,隻剩下了一片掐緊了脖子的緊張呼吸和輕手輕腳往門口移的時候踩動腳下木地板的聲音。
“滾!”一聲女人的咆哮之後,連這些聲音都沒有了,隻是我突然想了起來這個咆哮聲怎麼好像很熟悉啊!
“小禹,你沒事兒吧!”二叔伸出手扶著我的脖子讓我慢慢的趟了下來。
猛然間一看見二叔,我是一肚子的委屈都變成了眼淚直外眼圈灌。“二叔,昨晚我差點就死了······我以為肯定見不到你了!”
二叔輕輕的撫了撫我纏著紗布的腦門,一股清順著腦袋就走遍了全身,讓我一下子就舒服不少。
“大侄子,你沒事兒吧,跟嬸子說,是誰欺負了你!嬸子給你報仇”一個沒見過的陌生女人突然站在了二叔身後。
一身的少數民族服飾,滿頭都是白燦燦的首飾,脖子上,手脖上能掛上的都掛滿了,動起來像個能走路的風鈴“嘩嘩啦啦”響個不停。
不過說實話確實蠻漂亮的,起碼那一頭紮起來的油亮烏發就讓人非常的賞心悅目,散開來起碼得比我還長。陌生女人也學著二叔伸手過來撫我的腦袋。
我剛想躲,卻帶著全身又是一陣劇痛,還是沒有躲過,我真是不知道這個陌生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這一下跟使勁按在了我受傷的腦袋上似的,痛的可哇哇的直叫喚。
二叔一巴掌就把女人的手給拍到了一邊,冷哼一聲:“你跟我出來!”
說完就頭一不會的走了出去,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女人衝我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就一蹦三跳的跟著二叔也出了門。
“少東家你沒事兒吧!”也許是看二叔和那個女人都出去,老江才探頭探腦的進了房間。
我剛舔~了舔嘴唇,老江立刻就從桌子上端起了水,還不知道從哪變出了根吸管,喂我喝起了水。
對於老江的體貼我真是無話可說。
“老江,那女的是誰啊!”我好奇的問起了那個陌生女人的來曆,雖然看起來貌似對我挺親切的,不過我是打心眼兒裏怕了這個人了,不為別的就為剛才那一撫之下,我到現在還疼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