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是思公主的麵子,這事兒咱明白,我這不也是給思公主想辦法呢嘛,你有什麼發現就說說唄,咱們一起討論一下,這事兒你應該比我還懂,真要是整出來了還真有點麻煩,你說是吧?”
這會兒有求於人,我也是不得不得低頭,不過對於珍姐這個腹黑無極限的家夥,我著實也沒什麼好感,所以話裏藏針,最後給她留了個不軟不硬的話頭,其實是我是暗中諷刺她之前想讓我幫忙,還不想在我這兒欠下這筆恩情,結果恩情也欠了,這忙倒是也幫了,隻不過不徹底而已。
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這種家夥就不能有好臉色,給顆糖豆後麵就得跟個巴掌,不然我遲早還得被她給算計了。
果然珍姐半天沒吭聲,想必以她的腹黑水準,必定是聽出了我的意思,不過我也不急,有思思在輪不到我瞎操心,珍姐這家夥整天在思思那兒給我煽風點火的,今兒我也讓她嚐嚐讓人在背後捅刀子的感覺。
思思緊緊的握著手裏的梳子,惡狠狠的衝我瞪了過來。我突然心中一虛,冒出了極為不妙的預感。
“哎呦······”下一秒這預感就變成了現實,我發出了一聲慘叫,直接趴倒在床上。思思手中的玉梳劃過了一道完美的弧線,硬生生的圍著我轉了個圈,當當正正的剛好砸在了我背後的“天目”之上。
這“天目”是我們嶗山隱脈的世代相傳祖傳秘術,源自仙人。世世代代隻有嶗山隱脈的傳人才能開啟,平時都是一道不起眼的如同疤痕般的紅線,隻有兩種情況下,它才會睜開。
一種是施法的時候,還有一種就是第一次見二叔的時候,二叔因為在天目中收攝的邪靈惡魂過多,本身的靈氣壓製不住,才會導致“天目”紅腫潰爛自動睜開。
但是這兩種情況還有不同,第一種情況施法的時候,所謂的睜開更類似於打開了一條連通陰陽兩界的通道,旁人隻有在開了類似於“陰陽眼”的術法的情況下才能發覺。
第二種因為是需要自身的靈氣來控製天目壓製邪靈,所以才會有更加具現化的表現,也就形成了眼睛形狀的潰爛傷口。
這會兒我是一沒施法,二沒潰爛,天目一直都是相當於蟄伏的狀態,思思的玉梳是實實在在的砸在了我的背上。
“你砸我幹嘛?”我費力的伸長了手臂去揉著酸痛不已的後背。
思思皺著嬌俏的鼻尖,呲著滿口的小白牙,臉上就差刻上“威脅”兩個字了。“那個可惡的牆裏鬼在你身上,我不砸你砸誰,還是說你是想讓我給她吹吹風,順便也給你涼快一下?”
我使勁兒一拍腦門兒,心想:“得,我這叫害人不成反傷己,看來是我壓根就沒有去坑別人的天賦,搞到最後倒黴的還是我·······”
“咯咯······咯咯······”珍姐邪惡的笑聲,偏偏在這個時候傳進了我的耳朵裏,這無疑是在我已經受傷的小心髒上又結結實實的捅了一刀。“思公主,你別跟他一樣,這個家夥就是這麼討厭,剛才我正要說呢,他非要搞那麼多廢話,讓我說不成······真是討厭極了。”
“嘶······”我立刻感受到了來自思思的殺氣,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行,我不說了好吧,讓她說,讓她說······”我趕緊衝思思舉手投降,這個姑奶奶我哪裏惹得起,在思思那兒我也就是分分鍾被凍成冰棍兒的命。
思思又衝我揮了揮拳頭,我幹脆的背過身子,讓“天目”對著思思,這意思很明顯。“你們聊,我聽著,不耽誤你們的事兒。”
背上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我微微的側著腦袋往後看,隻見是思思無聲無息的飄了過來,正用冰涼的指尖在我的後背上劃來劃去,搞的我後背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你看到了什麼?趕緊的快說出來。雖然你在孫呆子身上呢,也不見得我就那你沒辦法了,反正姑奶奶我這會兒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順眼,不介意讓你們倆都吃點苦頭。”思思在我身後輕輕的說著。
雖然思思隻是威脅,可我似乎已經感受到了絲絲的陰氣,正順著背上的毛孔滲進了我的身體裏。
“珍姐,你就趕緊的說吧,別賣關子了,我知道你還因為上次沒打招呼,就把你從老熊身上給攝過來的事兒生我氣呢,可現在這情況,你也沒必要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勾當吧,這明顯不符合你的一貫作風,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