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繼續在這耗下去,非被屍王和屍蟞王給折騰死。而且阿龍繼續這樣下去也撐不了多久,我可不能讓阿龍犧牲了。
想到這裏,我哪還能放七步香跑。雙指一點,指尖輕輕一勾,五行金木水火土,各有一門遁術,稱之為奇門遁甲之術。
此術不能完全歸類入道法之中,隻能算是異術之流。至於何為異術,在這裏就不多解釋,以後有機會在細致的分析一下。
這類法術不單對法力有要求,關鍵還需要施法者對五行需要有獨特的理解。我畢竟年紀在這擺著,對這五行的理解還停留在書本上的理論知識,實踐經驗少的可憐。
不過這可不影響我抓住這顆七步香,既然不能用手抓。那麼就用水遁之術來抓,隨著我指尖一彈,一道細細的水線飛射而出。
輕柔的纏住了七步香的根須,我指尖猛的一勾,水線繃緊,如同那橡皮筋一樣。直接就將七步香給勾了回來,隨著七步香再次落到我的控製之中。
我衝著岸上的三人吼道:“我有辦法通過這裏,隻能麻煩你們再次下水。不過你們得護住阿龍。”
大叔點頭道:“大師傅,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會讓阿龍小兄弟死的。”說完一橫行,將嘴唇對準了阿龍的嘴唇,馬上進行搶救。
阿龍猛的吐出了好幾口水之後,幽幽的轉醒。迷離的看著洞壁道:“我是不是死了,這裏是地府麼?”
大叔抬手就給阿龍一巴掌道:“你給我清醒一點,你還沒死。如果你想死我現在立馬掐死你,免得你活受罪。如果不想死馬上給我打起精神來!”
阿龍被大叔抽了幾下,捂著臉表情非常委屈。而我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水下越來越進的龍蛙之上,隻見龍蛙此刻已經張開了大口。
整條河道的水開始沸騰起來,一道漩渦瞬間形成,大量的河水朝著龍蛙口中倒灌而去。我知道我們離開的機會終於來了,發號施令道:“就是現在你們跳水!”
三人站在岸邊看著水中的漩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特別是阿龍和大叔,他們可是見識過龍蛙的恐怖,現在居然要往它口中跳,心中是一萬個不願意。
此刻我雙指已經加注了口袋之中的兩枚符咒,隻要入口馬上再刺激龍蛙一下,這樣龍蛙就能將我們吐出去。到時候我們就能乘著水柱,直接飛躍過這片集屍地。
眼瞅著岸上的三人有些不配合,我也沒心思繼續多費口舌了。雙眸猛的一瞪,手中的七步香發出了微微的綠色光芒。
此刻我是在冒險,七步香有很強的迷幻功能,而且根據書中記載這七步香使用起來特別簡單。隻需要將自身的法力注入花朵之中就行了。
當然也有更高端的用法,比如說布陣啊,或者是設祭壇和法壇。這樣布下的陣法,可以讓人長生幻境。
不過這也粗糙的使用方法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製造出來的幻境的不確定性。也就是根本不知道能製造出來什麼幻境,而且幻境的穩定性也不是很高,一旦受到外力幹擾很容易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
不過這些缺點在此刻來說都不算什麼缺點,我的目的隻是誘惑他們主動跳下水來,他們距離河邊非常近,隻需要迷惑他們數秒鍾的時間,他們肯定會跳下來的。
阿龍此刻有些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自己這樣活著究竟意義何在。對他確實上頭有個上了年紀的外婆,不過之所以變成小混混,和他從小沒有父母管教有直接關係。
阿龍自從懂事以來,就從來沒見過父母,而他的外婆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擺攤賣菜的小販。所以阿龍打小就沒少受人的冷眼和嘲笑,兒時的小夥伴們常常拿他沒有父母這事來開玩笑。
最為可惡的是,他們沒少在阿龍麵前秀自己父母對自己有多好,每年生日他們都會收到來自於父母送出的精致禮物。而自己的生日,回去之後隻有外婆慈祥的雙眼。
孩子嘛,自然不知道無論多珍貴的禮物都比不上家人對你的關心來的重要。所以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阿龍總是壓抑不知內心的痛苦,往往要衝上去和小夥伴們打架。要麼自己被打的遍體鱗傷,要麼將這些人手中的禮物搶過來,砸的粉碎。
這種病態的心理影響之下,阿龍的兒時幾乎沒有一個真心對他好的朋友。也正是因為這個阿龍越發的孤僻越發的變態,直到上初中的時候,他遇到了第一個同病相憐的朋友。
這朋友就是他同桌的一個女孩,名字叫阿霧,是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全名叫林霧花。寓意是霧裏看花,講究一個朦朧美,也確實是人如其名啊,這女孩長的那是很不好看。
被同年級的男生評為全年段最難看的女孩,阿龍第一次聽說自己的同桌居然是這個恐龍妹的時候,沒少抱怨。
因此從來沒給過阿霧什麼好臉色看,但無論阿龍怎麼對阿霧。阿霧始終對阿龍報以微笑,而且在有一次上課的時候發現阿龍胃病發作,而且從來不吃早餐之後,阿霧就天天自發的給阿龍帶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