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後,唐櫻他們一行人已經回到了族裏。族人對唐櫻的到來感到很不解,一路上都在對唐櫻議論紛紛。老人也沒有對族人解釋,而是徑直把她帶到了類似於現代的升旗台。
“大家,靜一靜。這位姑娘是我在外麵帶回來的,她可以幫助我們解決現在的問題,所以我在未經過大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張把她帶回來,還希望各位鄉親能夠諒解,我這也是為了我們的隱族照相啊。”老人慷慨激詞,“族長,你這都是為了我們好,我們不會責怪你的,要不是有您帶領我們隱族,我們恐怕早就小時在這世上了,你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啊。”一位淳樸的農夫激動的說。她說完大家都紛紛附和。唐櫻也著實是吃驚了一下,想不到那位老人竟然是族長,那她攤上族長豈不是賺翻了?!唐櫻心裏打著小算盤。“好好好,今日我幕寒信真是由此榮幸得到各位的愛戴”一臉說三個好,也看出了他真的是高興。“姑娘,你來說兩句可好?”族長輕聲說,唐櫻點了點頭。“鄉親們,我從你們的族長那裏也聽到了個大概。蝗蟲所到之處五一所剩,我聽到也深感痛惜。因此我便毛遂自薦。”聽到唐櫻這番話,眾人紛紛感謝“但是”唐櫻覺得還是先得給他們打預防針“我唐櫻也不能保證我一定也可以幫到你們,我也隻能做力所能及的事”聽完她的話,大家都沉默了“唐姑娘,隻要你能幫我族治理好這蝗災,老夫願意把族長之位傳授給你。”族長立刻向唐櫻拱手。“族長,我盡力而為吧,治不治得好還不一定呢。”“好吧。今天你也隨我們走了那麼遠的路,那,現在帶你去客房休息可好??”族長看唐櫻麵露倦容,立刻上前問道。“好的,族長”唐櫻也確實是累了,趕了那麼遠的路。說完就有人帶唐櫻下去休息了。
在通往客房的路上。
“小哥,你們這裏第一次發生蝗災是什麼時候??”唐櫻問帶路的小廝,“姑娘,你可以叫小的若言。蝗災是去年開始的,你都不知道是有多門的恐怖,那些蟲子所過之處,沒有一片地方是完好無損的。去年,蝗蟲吃光莊稼和蘆葦之後,又象洪水一樣湧進村莊,連窗戶紙,房簷草都吃光了。那個時候大家都去捕打蝗蟲去了,隻留下一些老人在家照顧孩子。誰知道那些蝗蟲那麼討厭,會進到村子裏來,周大嬸當時正在離屋不遠的河邊洗衣服,把她的孫子放在放在裏屋睡覺,沒過多久就聽見孩子在哭,就馬上跑回去,進屋一看,屋裏到處是蝗蟲,孩子臉上、身上都爬滿了,周大嬸急忙抱起孩子,隻見孩子臉和耳朵都被蝗蟲咬爛了,鮮血直流,真是死裏逃生。”“那後來呢?那個孩子怎麼樣了?”唐櫻緊張的問,“現在大家都管他叫“螞蚱剩“,意思說他是螞蚱吃剩下的孩子。現在已無大礙了”若言接著說。唐櫻聽到這裏鬆了口氣,“唐姑娘,你的房間已經到了。”若言畢恭畢敬的站在房門口,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你想對我說什麼嗎?!說吧。”唐櫻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唐姑娘,我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們走過這次難關,為我的爹娘報仇”若言用手背狠狠地擦了眼睛,唐櫻看著眼前的孩子,和她差不多高達,卻也隻是個孩子,因為蝗蟲卻和父母陰陽兩相隔,有點心酸。“恩恩,我會想辦法的,你不要想太多。”唐櫻想不到什麼方法可以安慰若言,就隻能簡單的安慰他,盡力幫他們解決蝗災。
因為她是個孤兒,她知道沒有父母的痛苦,這種痛苦她已經承受了十六年,沒人給她安慰,隻有那個神秘的人給她資助,卻從不和她見麵。所以她不懂得要怎麼安慰人。
晚飯後,唐櫻一個人站在她房間附近的池塘邊,看著池裏的魚,思緒卻飄向了遠方。她的腦袋裏在想著怎麼治理蝗災,思緒已經完全沉浸在裏麵,所以以至於有人來了也沒有察覺,這是非常危險的。如果來人是敵人,那麼唐櫻這時肯定是死翹翹了。來人看見唐櫻嘴裏在嘀嘀咕咕,完全不知道他的到來,搖了搖頭。“這個方法不行,反作用人太大了。。”來人走向前就聽到了這番話,笑出了聲。唐櫻立刻看向他,一臉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