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者化骨,流下一淌汙穢之血液。這就是凝血化骨爪的獨特的特征。
既然使用這招,裂飲就沒有打算留下活口,免得以後徒增煩惱。
半空中,血色的虛爪向猛襲而來的大砍刀閃電般抓去,大砍刀如被大鉗夾著般緊固在空中,而鄭逆停留在空中,進退兩難。
這就是將級的實力嗎?心中不由泛起苦澀,太自大了,清秀的臉逼得漲紅,逆天訣在此刻動轉艱難,堪堪抵擋住暴虐邪惡的氣息。
“嘎嘎,小子,不管你是誰,惹到我,你就有化為一潭汙血的打算,哈哈……”猖狂的裂飲右手控製住半空的血爪狠狠向下一砸,半空的鄭逆連刀帶人如流星般墜落下來。
“蓬!”
地板缺裂彭碎,露出一個人形洞口,下方響起大咧咧的喝罵聲,罵聲中夾雜著幾名女人的驚嚇聲,亂糟糟一團。
裂飲縱身躍下,幾名男子見著從二樓躍下來的人,剛想開口罵,不過望清裂飲布滿陰狠臉容時,幾名男子剛想說出的話瞬間硬生生吞回,一雙雙死魚眼露出驚恐之色。
這不是裂飲嗎?驚恐的幾名男子連衣服都沒穿向著門口處奔去,此時他們恨不得多生幾條腿,留下來隻有死路一條,裂飲可是卡熾鎮的巨頭之一,狠毒出名,不順眼的隨時都有可能把你抹殺掉。
幾息間,這間明顯比餘馨憶的房間差上許多的房間中剩下兩條身影,一個孤立的站著,一個躺在地上顫抖吐血不止。
望著鄭逆在地上掙紮吐血的畫麵,裂飲右口角揚起一抹殘忍嗜血的笑容,他很喜歡這樣享受,望著對手一點點死去,這份滿足感,他從沒感到過厭綣,殺人逐漸形成生活的一種樂趣。
“小子,我會慢慢的,慢慢的死掉,哈哈……”
“是嗎?你就這麼確定你能殺得了我嗎?”掙紮起來的鄭逆,站立巍巍顫顫,抹掉殘留嘴角的血液。望著裂飲咦笑道。
“是嗎?那你就慢慢試試吧,享受下最後的時光,看看化兵與將級之間的差距吧,嘎嘎!”
話落,裂飲身上氣勢猛是提升了一大截,爪化回掌,向著鄭迫去,特大號的血掌,這是裂飲的招牌戰技。
鄭逆知道這次不是他生,便是他亡了,雙目冷靜,布滿寒光,望著攻擊而來的裂飲,雙手如快得留下一連串的幻影,雙手從懷中各摸出兩把飛刀,想也不想亂揮而出,橙光布滿的飛刀,毫無軌跡閃電般亂竄,卻不曾碰到任何物體。
飛刀訣第一境界第二層的曲紅軌道,這招鄭逆早已練純火熟青了,收發自如,能感應與控製每把發射出去飛刀。
四把飛刀分散四周,最後以詭異速度軌道回旋向裂飲截殺而去。
裂飲臉色驟變,雙目露出駭然,攻擊徒然轉變為防守,雙手指間幻影連連,結出一個個繁雜的印結,周身紅光大冒,逐漸鬱濃得演變成一血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