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嘛。”
“很簡單啊,他先前出手時我就以獨門絕技收走了那幾根針,等他跟你們炫耀的時候,我就悄悄還給他嘍。”沈龍背著雙手得意洋洋道。
秦沐雪翻了翻白眼道:“還獨門絕技,一天不嘚瑟你就受不了是吧?”
沈龍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回他還真不是嘚瑟,在那老家夥出針偷襲他時,他還真是使用了修界暗器門的獨門手法。
要知道,這種手法可是暗器門的不傳之秘!
沈龍之所以會,也是因為他曾經救過暗器門的一位長老,對方為了報答他才破例將這門手法傳授給了他。
伴隨著一陣嗡鳴聲,飛雪劍回到了沈龍身邊。
沈龍朝那丹爐望去,因為失去了主人的控製,丹爐已經掉在了地上。
他抬手將丹爐吸了過來,麵上滿是興奮之色,一邊把玩著,一邊咧嘴傻笑。
“笑什麼呢?不就一個破鼎嗎?”一旁的秦沐雪道。
“破鼎?這可是一件中品法器丹爐!”
“那又怎樣?”秦沐雪撇了撇嘴。
沈龍搖了搖頭道:“罷了,跟你這種人說這些也沒用。”
盡管這丹爐上有不少裂痕,但並無大礙,以沈龍的煉器水平區區一件中品法器罷了,回頭有時間了他完全可以修複如初!
他揮手抹去丹爐內原本存在的印記,然後留下自己的印記,將這尊丹爐據為己有。
對著丹爐打了個法印,那人頭大小的丹爐漸漸縮小,最終變得隻有一個核桃大小。
沈龍嘴角噙著滿意的笑容,將丹爐放進了口袋,然後朝那老頭兒的屍體走去。
“喂,你幹嘛?”秦沐雪見狀問。
“搜屍啊。”沈龍道。
秦沐雪眼睛一瞪道:“你還有沒有點兒道德底線啊?人家都死了你連屍體都不放過?”
“就是因為他已經死了,他身上的東西對他已經徹底無用,我才要搜啊,要不多浪費?”
“……”秦沐雪無語,不過也沒有再去阻止沈龍。
沈龍樂嗬嗬的上前,在老者身上摸了一通,找出了一塊令牌,一個錢包,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好歹也是宗師級別的高手,竟然這麼窮?再給我來件法器也好啊,哪怕是下品也行啊。”沈龍有些不滿的喃喃道。
一旁的薛德清嘴角微微抽了抽。
秦沐雪等人不明白法器的價值,但薛德清知道啊。
他苦笑道:“即便是宗師級高手也未必人人都有法器傍身,師父您能得到一件已經是很幸運的事了。”
“哦?宗師都這麼窮嗎?”沈龍問。
薛德清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到了宗師這個境界,隻要願意有的是人給他們送錢花,又怎麼可能會窮?隻是法器實在是太過稀有,據說如今的武修界也就隻有少數幾個煉器大師才能煉製法器,而這幾個煉器大師基本都出自各大門派,很少對外煉器。”
沈龍聞言恍然,但心中卻是悄然歎息,地球的武修還真是可憐啊。
不由得沈龍心思也活絡了起來,看來煉器也是個能發家致富的買賣啊。
嗯,回頭有空了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拿起那枚令牌看了看,這是一塊巴掌大小,很古樸的銅製令牌,正麵刻著一個‘藥’字,背後則刻著一個‘孫’字。
“這……這是藥王穀的長老令?!”一旁的薛德清見到那塊令牌後麵色一變道。
“藥王穀?”沈龍有些不解的望著薛德清。
薛德清深吸一口冷氣道:“藥王穀是武修界最負盛名的煉藥聖地,武修界的丹藥幾乎有七成都是藥王穀出品,因此藥王穀在武修界威望極高。”
“你對武修界很了解?”沈龍望著薛德清問。
薛德清苦笑道:“師父應該聽說過,我曾經在京都給一些大人物當醫生。所以有幸結識過一些武修。”
頓了頓,薛德清繼續道:“在京都內閣就有一位藥王穀的長老坐鎮,那些大人物真得了什麼病基本都是那位長老出手,我頂多也就是打打下手。曾經我還想要拜那位長老為師,隻可惜人家根本看不上我,說我年紀太大,資質太差。”
沈龍緩緩點了點頭,想了想後問:“這麼說藥王穀是為國家效力嘍?”
薛德清搖了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與其說是效力,不如說是合作。他們為國家辦事,而國家給他們提供修煉資源。據我所知華夏有一個叫龍衛的部門,全部都是由武修構成,這個部門內至少有七八位宗師級高手坐鎮。”
沈龍聞言恍然,想想也是。
武修的實力遠超常人,任何一個政府都不可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