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震驚的十八歲決斷(1 / 2)

正中的舞台上,升到大約一米的高度上,燈光全開之下,原本喧囂幽深雜亂的夜總會舞池卻也有幾分不一樣的風味,陳香蕊站在中間,稍稍斜後方站著林淵,兩人的位置在下麵的其他人開來就像是並列站立的,如果角度稍微斜一些甚至會看成陳香蕊斜斜的依靠在林淵身上。原本群魔亂舞的喧嘩慢慢的平靜下來,看著舞台上的那個青春靚麗的女孩,下麵不知道多少青年暗自的吞咽著口水,如果,僅僅是如果,能娶到她,這已經不是少奮鬥半輩子幾十年的事情,即便是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少奮鬥幾輩子的事情。“首先很歡迎大家來參加這個不倫不類的聚會,按理說我的十八歲生日應該是個盛大隆重的典禮,但今天,我們年青的一代聚集到這裏,見證我十八歲的生日----如此倉促、簡單,甚至是胡鬧的十八歲成人禮。”陳香蕊很是平常的說著感謝的話,但意思卻越來越有點異樣,林淵看著這個難得顯得有點嚴肅認真狀態的女孩,卻始終猜不出她下麵要說什麼。“這僅僅是為了讓我懷念我的哥哥!”陳香蕊重重的說下了這一句,舞台下的很多來賓開始有些輕微的私語。“這麼一個沒有任何章程的聚會,是哥哥為我辦的最後一件事情。沒有辦好,不是他的錯。我也很喜歡這樣,至少我渡過了一個難忘的十八歲生日,十八歲的成人禮。而我的哥哥卻永遠都不可能在陪我過任何一天了。”說著這些話,令人驚奇的是陳香蕊沒有哭,沒有落淚,平靜的述說這麼一個冷酷的現實。“我要的,我哥哥都會給我,無論什麼,但我哥哥想要的,但我卻什麼都給不了。今天是我的成人禮,也就是說我長大成人了,或許哥哥也希望看到這一天,卻永遠也看不到了。但這件事卻不能這麼就完了,哥哥想要的,我也要給他一個。你們都是整個崖州城的青年才俊,有從商的,從政,從軍的,具有著這個社會上的各種資源,所以,我下麵的話請大家仔細聽好。我今天正式十八歲了,我的話也具有了法律效力,所以,當著你們我要宣告一件事:誰能查明我哥哥真正的死因,我就帶著我應該繼承的陳氏集團的股份嫁給他。如果看不上我,我所應該繼承的股份就送給他。我的話,講完了。謝謝大家。”場麵異常的冷清,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著舞台上那個麵龐上沒有一絲笑容,甚至都沒有一絲表情的女孩。林淵在她後麵看著這個女孩,這個自己一度以為自私嬌慣各種腐的女孩。在這樣的一個時刻,這麼一個決定,相信能在崖州城,不,應該是整個東亞、東南亞都引起軒然大波的消息。臨時的一個主持人看著這種詭異的場景知道不能在冷下去了,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這幫樂隊,音響,主持,可是靠著計時來收費的,如果就這麼冷下去,這個所謂的生日聚會就散了……“下麵為了慶賀陳香蕊小姐的十八歲生日,受邀請的日本天王巨星,我們的玉神,玉山林城將現場為陳小姐演唱一曲,大家歡迎。”主持人有點沉悶的說完,台下是很少的人稀稀疏疏的反應著鼓掌。這或許是成為巨星之後玉神林城上場前最少的鼓掌了。但不能不說,頂級的天王巨星就是頂級的,一點不受影響的玉山林城依舊用起深沉的語音唱著一首誰都沒有聽過的日文歌曲。陳香蕊默默的退到一旁,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雙手抱膀,一隻手隻是默默的摩挲著另一隻手臂上的翡翠鐲子。林淵沒有說話,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妥當,剩下的也就是隨機應變,為了保護陳香蕊的安全,林淵一直在其可以控製的距離之內,現在也不例外。看著這個沉默的女孩,林淵有種敬佩的感覺。這是用巨額的金錢同自己一輩子的美色來追尋她哥哥的清白:隻為了能向世人證明他的哥哥不是一個廢物,不是一個經曆一場刺殺就被嚇死的軟蛋。一曲之後,很多女孩都已經開始驚叫起來,如果從這方麵說,她們的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玉山林城並沒有下去,站在聚光燈下,一身白色西裝的玉山林城的確沒有辜負他玉神的稱呼,帥的一塌糊塗。“對於小蕊的事情我深表遺憾,剛才唱的是當年德川家康為最小的女兒十八歲生日時候請當時最著名的僧人唱的祝福咒,這裏借助祝福咒祝願小蕊能夠心想事成永遠漂亮。同時我會請求我家族的守護忍者來調查這件事,但不是為了小蕊的承諾,僅僅是為了撫平你眉心的憂傷。謝謝大家。”說完很優雅的走下了舞台,沒有去和陳香蕊說話,帶著自己的經紀人風輕雲淡的走了。驚叫聲之後,那些女孩才發現,自己的玉神已經走了,於是一個個嘰嘰喳喳的開始說一些隻有她們自己才感興趣的東西。而這個時候的陳香蕊卻變了臉色,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有了一絲淡淡的嫣紅,眉角也開始舒展,但終究沒有表現出欣喜的樣子,因為她不笨,她知道,盡管如此,自己哥哥的事情其實也很麻煩。畢竟屍檢的結果在那裏放著呢,更況且做屍檢的是華夏國最出名的法醫,即使在國際上,也是頂級的法醫之一。哥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背負著這樣的名聲入土,我是你的妹妹,我要用自己的辦法給你正名,哪怕是偽造一份證據鏈,也要還你一個體麵的句號。陳香蕊自己在心底暗暗的發誓。然後是一個個的明星,日本的,韓國的,華夏的,台灣的等等。但這些人卻都是循規蹈矩的按部就班按照參加一般聚會表演一下,祝賀一下就閃人,當然一般的小明星卻沒有,反而留下來,看著台下這些年輕人,一個個眼中的紅心閃爍,這就是他們的金龜婿或者金鳳凰啊。各位明星的演出之後,剩下的就是自由時間,這個時候音樂是比較激情的動感音樂,但並不是太喧鬧,燈光也是太過於昏暗,一切都是比較輕柔的。陳香蕊依舊做在那裏,沒有動彈,也沒有去喝酒或者應酬什麼。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就完了。隨著時間的劃過,酒精的彌散,於是開始出現一些人來過來找陳香蕊。開始僅僅是一些女孩,陳香蕊的閨蜜之類的,過來說幾句話,安慰一下她。當然也有不少是比較放蕩的女孩因為喝多了拉陳香蕊去跳熱舞的。但終究在陳香蕊的拒絕和林淵的介入下順利的回檔過去,就這麼一會,原本相互之間看不順眼的倆人反倒因為言語和行為上的一致有了幾分默契和心有靈犀。“小蕊啊,你今天怎麼能這麼說呢,這是拿你的幸福開玩笑啊。”一個有點低沉的男聲從一旁傳來,一個西裝革履卻沒有任何麵具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有事你跟聰哥我說話啊,這事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聰哥,”陳香蕊站起來有點被動的叫道。“小蕊啊,”被叫做聰哥的男子走上前來,抓住陳香蕊的小手,“不就是那個死老頭子給你哥哥定下的受驚嚇導致的心肌梗塞嘛,我跟剛哥也是老朋友,他什麼人我清楚,怎麼會這樣呢,我回去跟我爸說說,讓他們換個人來調查這件事,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怎麼樣?”“那就謝謝聰哥了。”陳香蕊隱秘的抽了幾次手都沒有抽出來,反倒是被那個男子拉著,兩人並列的坐了下來。那個聰哥順手就要拿桌子上的酒倒酒,幾個空酒杯本身就在小桌上放著,陳香蕊有點後悔為什麼剛才不讓服務人員拿手,換上果盤也好啊。“這位先生,陳小姐今晚不能喝酒,這是陳總來之前特意交代的。”這個時候林淵走到前麵,伸手拿住酒瓶。“你是誰,嗯,在這個崖州城,甚至是嶺南省,有什麼人敢對我劉聰這麼說話,啊?”劉聰抬頭看著站在一旁的林淵說道。“您可以當成是陳總對您說的。”林淵很明白這個時候陳嘉丘絕對比崖州城任何人都受國家重視,估計現階段的陳氏集團比嶺南省的省長都重要。不卑不亢的語氣,以及那句話中蘊含的意思讓劉聰不禁有點說不出話來。能夠走到現在這樣地步的劉聰顯然不是一個笨蛋,腦袋一轉,斜著腦袋看著陳香蕊說道:“難道小蕊也是這個意思嘛?”說完看著陳香蕊沒有說話,但手卻從酒瓶下離開。“嗬嗬,怎麼會呢,”陳香蕊的臉色變了幾變,伸手自己拿過酒瓶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劉聰,“聰哥能幫小蕊這麼大的忙,這個酒小蕊得喝,聰哥,不要生氣,這個是我爸專門派來看著我的,你也知道我爸一直看我不順眼的。”說著,主動跟劉聰碰了一下杯,談後一飲而盡。“嗯,這才對嘛。”劉聰也借著台階將酒杯的酒喝完,“有事找聰哥,你哥哥不在了,就來找我,在嶺南省,崖州城的一畝三分地上,你想要啥,一句話,聰哥都幫你辦到。好啦,我先走了,你也知道我老爺子要求比你爸還嚴格。”說完站起來走了出去,正眼都沒有看林淵一眼。“他爺爺是嶺南省政法書記,他二叔是崖州市局局長。”看著林淵的眼光注意到劉聰,陳香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