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的傷勢在極短時間內,奇跡般恢複如初,從表麵上根本看不出手術不久,完全打破了尹晴柔和許若蘭的世界觀和認知度,驚駭在所難免,總之,許若蘭無法淡定,對夏凡的崇拜到了膜拜地步,尹晴柔算是鎮定,見識過其醫術,卻不曾想這麼通玄,用妙手回春來形容不足為過。
在夏凡堅持下,尹晴柔和許若蘭扭不過,叮囑一番後去了梵美雅專賣店。
待兩人一走,夏凡的臉色馬上變得陰沉,眼神暴射出森寒光芒,緩緩掏出手機拔了出去,電話是打給雲流風的,問他軍刀上刻著鷹字代表著什麼,雲流風很熱情,立即聯係上他的父親雲浩帝,身為宛城武警總隊隊長,自然見過世麵,張嘴就說出了軍刀出自於一個叫野狼的人,此人特種年兵出身,退役後去境外當了一名雇傭兵,兩年前回國加入殺手集團,國內排行榜位列二十多名,身上背負數條人命,一直被國內及國際警察通緝,由於行跡詭秘,至今沒抓到。
第一時間,雲流風把原話告訴了夏凡,得知這一重大消息,夏凡突然有了想法,聽說職業殺手完不成任務是拿不到傭金的,所以,他敢肯定野狼定會再次光顧,於是故意緊閉大門,躲進屋裏等待魚兒上鉤。
整個上午平安無事,中午時候,尹晴柔給夏凡捎回來飯菜,直到看著夏凡吃光才走。
下午兩點多,經不住瞌睡蟲襲擾,夏凡昏昏沉沉中睡去,這時,距離院子不遠處走來一中年男子,一身的休閑裝扮,手裏提著行禮包,東張西望一會後,快速接近大門,推了下門沒開,透過門縫往裏瞄了眼,然後,繞到牆根下,縱身一躍扒住牆頭,輕飄飄落入院裏,快速掃視一圈後,探手拿出一把手槍,躡手躡腳靠近主樓。
睡熟中的夏凡耳朵抖動了下,翻身下床,躲到門後。
約莫兩分鍾後,輕微的腳步聲從客廳傳來,又等了一會,臥室門才緩緩打開,一條人影飛速閃入,槍口朝向床的方向,發現沒人,來人似乎舒了口氣,罵道:“他媽的一個受傷的人能睡哪兒!”
不用看僅憑聲音就能斷定,這就是那個黑衣人,也是野狼。
說時遲那時快,夏凡猛地一推房門,野狼猝不及防一個趔趄,身子未穩回頭就是一槍。
焉有給他開槍機會,隻見身影一閃,野狼慘叫一聲,手掌連同手槍一並落地,鮮血飛濺,由於來的太突然,快的來不及反應,驚恐之餘轉身想跑,下一刻,感到脖子上有一股滲人的寒意,垂目看了眼,頓時麵如死灰,當看到夏凡活生生站在麵前,野狼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我承認手段不夠光明,暗中使詐傷了你,你可以殺了我泄憤,但是沒動手之前,希望你冷靜想一想,我若死了,你也難逃幹係,重則故意殺人,輕則過失殺人,不管哪一條,難免逃脫法律製裁。”
“是嗎?以為我真不敢殺你嗎?”夏凡手一緊,那把軍刀已割破他的肌膚。
見夏凡動真格的,野狼不敢賭下去,更不敢試探夏凡耐性,“放了我,你開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