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電梯一開,雲流風風風火火走了出來,眼前仗勢,讓他微微一愕。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跑到雲家地盤上撒野,誰是領頭的?出來跟我說話。”
雲流風快速掃視眾人,臉色極為難看。
看到老板,保安們紛紛從人群中退了出來,立於雲流風兩邊,虎視眈眈的盯著哪些不明身份的家夥。
從對方人群中越過一人,這人瞟了眼雲流風,丟掉手中的雪茄,用腳踩了踩。
保安隊長赤紅著眼,走到雲流風身邊,說道:“雲總,這些人二話不說,氣勢洶洶往裏闖,我們人少,攔不住啊。”
雲流風強壓下怒火,不由得仔細打量起那人,之前未曾見過, 帶著一絲不悅,“ 我自信不認識你們,此番前來,不知有何貴幹?”
“哼!我的朋友昨晚在你們這兒被打,打就打了,竟然報警,被警方抓走,至今還關在警局,你說這筆帳該怎麼算?”
麵對雲流風咄咄逼人的語氣,對方顯得淡定從容,眼神裏無任何波瀾,但言語犀利,不容置疑。
不用看,僅憑聲音,夏凡也曉得此人是誰,前段時間陷害他和白峰進局子,一廂情願自稱唐采兒未未婚夫的林少傑,隻可惜他並未發現夏凡。
夏凡隱忍著沒當即出麵製止,倒要看看林大少能玩出什麼花花腸子。
雲流風突地笑了,笑聲裏滿是不屑,故作驚詫道:“哦,昨天晚上的確來了一群小癟三,訛詐不成,揚言砸店,結果被我們保安狠狠教訓一頓,後來,警察趕到,就把人帶走了,你朋友莫不是這些小癟三吧!”
在宛城,明目張膽跑到盛世大酒店欺門鬧事,尚不多見,高個男那夥人淒慘下場,不就是最好的例子,明知他們是一夥的,雲流風卻故意貶低昨晚那夥人。
“放肆!打了人,還如此囂張,你們老雲家真是得意忘形,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都說老虎屁股摸不得,今天我不僅要摸得,還要打得。”
林少傑帶著一眾手下,威風凜凜,帶著任務而來,自是不把雲流風放在眼裏。
話都說到這份上,還有什麼可談,雲流風後撤一步,保安們呼啦一下將其護在身後。
林少傑朝身後一揮手,幾十號人如狼似虎撲了上來。
雲流風焦急的朝門外瞟了眼,見援兵還沒到,身上一下子滲出冷汗來,逃回樓上吧,怕失了風度,不能置手下而不顧。
眼看一場火拚不可避免,一道響亮的暴喝聲將所有人震得一怔。
“都給我住手,不然,立即殺掉你們頭頭!”
眾人率目望去,但見一把明晃晃軍刀架在林少傑脖子上。
“哄。”
頃刻間,對方人馬包繞過去,甚至有人驚呼不要殺林少。
“夏凡?怎會是你?”
多次過招,林少傑顯然對夏凡的聲音熟悉至極,當即聽辨出來。
“這兒少了我怎麼行!不然,誰能對付得了你?”
夏凡施施然,從背後繞到前麵,直視著林少傑,多了些許邪笑。
“先,先把刀移開,有話好好說。”
上次本來聯手市局齊隊長懲治夏凡來者,不料,反過來卻被夏凡胖揍一頓,現在想想仍心有餘悸,說話自然客氣不少。
“林少,隻要你一句話,我們即刻亂棍把他打死。”
其中一男子信誓旦旦的說。
“滾你媽逼!想害死老子嗎?”
林少傑破口大罵。
呃,在無人敢出頭。
“叫你的人把家夥放下。”
夏凡冷聲道。
“都聾子嗎?沒聽見夏兄弟叫你們扔下家夥,回頭在收拾你們!”
林少大喝一聲。
大都知道林少傑身份,誰敢拿他生命開玩笑,一個個乖乖的放下手中家夥。
“兄弟們,幫他們緊緊皮!”
見夏凡豁然冒出來,雲流風喜不自禁,對方剛剛放下凶器,就下令動手,有點趁人之危。
有老板撐腰,又有夏凡坐陣,保安們頓時來了精神,如虎狼之師,嗷叫著,掄起警棍圍攻上去。
雖然林少傑方人多勢眾,終因他被夏凡控製,沒有他的命令,無人敢輕舉妄動,隻能雙手護頭,被動挨打。
足足過了五分鍾,夏凡覺得差不多了,放開林少傑。
保安們打紅了眼,一轉身將林少傑團團圍住,看那架勢隨時可能動手。
看到帶來的人無一幸免,都躺在地上哀嚎,林少傑狠狠瞪了眼夏凡,隨後衝周圍保安道:“我爹是市長,看你們誰敢動我!”
“俺爹還是省長呢!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兄弟們揍他丫的。”
保安隊長怪叫一聲,率先發難,一腳蹬在林少傑屁股上。
其他人員揚起警棍,不管三七二十一,亂打一氣,直到林少傑嗷嗷求饒,夏凡才說道:“你們好牛氣啊!林誌山的兒子也敢打,嘖嘖,你們絕對稱得上宛城最牛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