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小白和女狼頭,我心如中箭,疼痛欲絕。
我半個身體斜蕩在半空中,右手上緊緊抓著的灌木也有被我拉斷的趨勢,可是那些女流匪趕在了我的步著小白後塵掉落山穀的時候跑了上來,我抬起頭,看到兩三個女流匪正用狙擊槍指著我的腦袋,又圓又細小的黑色槍口讓我心頭一凜,身體也是一僵。
“別動!”這幾個女流匪居然還會說中文,雖然聽起來很生澀,但是我還是聽懂了她們的意思。我咬了咬牙,身體卻匍匐著沒動,而那些女流匪則是把我從斷崖邊上拉了上去,當時我感覺到天都塌下來了。
完了……我真的完了……
女流匪用槍口指著我的咽喉,咽喉這個部位沒有防彈衣,隻要她們用槍射穿我的喉嚨的話,我必死無疑。我隻能不動,雖然我已經心亂如麻,麵如死灰,但是也根本動不了。
女流匪把我給抬到了地麵上,然後她們反手把我給扣住了,女流匪的身手雖然沒法跟軍人比,但是也很驚人,幾把槍盯著我的腦袋讓我心弦緊繃,根本不敢動。剛剛遭受了女狼頭和小白掉落山崖的打擊,現在卻又被女流匪抓住,我真的有種萬念俱灰之感。
那幾個越南女在第一時間摘下了我的軍盔,然後還開始搜刮起了我的身體。她們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著,似乎在檢查我身上有沒有攜帶什麼武器。結果我身上的衝鋒槍、短刀、化妝盒、手表手機……全都被這些女流匪給搜刮了一空,流匪就是流匪,拿了東西也不跟你講什麼道理,而且我身上的這些軍火物資對她們來說都是可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啊。
結果我身上的手榴彈、軍盔,全都被她們給掠奪了個幹淨。
隨著身上的物件越來越少,我也是越來越緊張,這些女流匪在掠奪了我的東西之後該不會殺死我吧?
“你是哪個連隊的?”一個麵目不善的越南女流匪走上來一把揪住了我的短發,惡狠狠地用聽似中文卻又不像中文的聲音問道,一對美眸還睜得大大的。
我聽懂了她們的話,知道她們是在拷問我,沉凝了一下,沒有回答。
啪!
我的臉上頓時挨了那個惡狠女一記耳光,臉上一陣酸麻。
“哪個連隊的?!”惡狠女加重了語氣,還拿著槍杆子盯著我的腦袋,似乎我不回答她們她們就想一槍斃了我。
我怒視著眼前的這群流匪,雖然心悸,但是我知道,小白和女狼頭她們掉下山崖,都是因為她們,我雖然不是萬夫莫當的勇士,但是基本的厭惡心還是有的,對於眼前的這些流匪,我自然是不可能乖乖順從。
“說!不說,吃刀子。”女流匪拿著刀貼在了我身體上,冰冷的刀鋒讓我皮膚緊繃,不寒而栗,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而那個惡狠女也是不客氣,居然從身上拿出了類似於防狼電擊器的東西,直接就搭在了我的胸口,她一按開關,我的胸口頓時一陣刺痛,痛得我全身的肌肉都是猛的一縮。
更要命的是惡狠女居然還拿著電擊器在我的身上遊走,結果我的身體各個地方的肌肉都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而我也是痛得大叫。
這樣下去我真的要死啊!
“死……婊子。”我對著惡狠女臭罵了一聲,真恨不得衝上去揍她一臉,可是我的雙手背反扣著,也是動彈不得。
雖然惡狠女似乎沒聽懂我罵她的話的意思,但是她能聽出我的語氣是在侮辱她,所以她看到我還嘴硬,就一下子拿出了電擊器,然後對著我一電,頓時我感覺到身體發軟失去了知覺,整個人都朝著地上軟倒。可是身後的女流匪卻還是扣押著我,事實上,我覺得她們的力氣並不大,以我的力氣,隻要爆發一下應該能夠掙脫,但是問題是如果我敢亂動,身體肯定會被打成馬蜂窩。
怎麼辦?怎麼辦?
難道我就這麼玩完了?
“說!說!”
惡狠女揪著我的頭發,又狠狠地扇了我兩個耳光,痛得我壓根都在打顫。
那時候我轉念一想,腦海裏升起了一個想法:
也許我告訴這些女流匪我是男人,她們會保住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