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啊。”看到我們,猥瑣妞停下了練武,“這是……要走啦?”
我看著猥瑣妞的著裝,一身簡便的休閑服,似乎都沒有要送我們的打算。
“嗯。我們已經買好了飛機票了。”我微笑著說,“師父,看你的著裝,你好像……不打算送送我們啊?”
聽到我的話,猥瑣妞卻是笑了,她對我們揮了揮手,說道:
“老娘我就在這裏送你們吧。機場就不送去了,我們家裏人會派車送你們去鄭州的,我老媽都安排好了。”
“啊?”對於猥瑣妞的話,我多少有點驚異,我和猥瑣妞的交情,怎麼說都是夠深了吧,現在我們要走了,她卻是就這麼隨意地和我們送別。
“師父,我們可真要走了。你真不送送我們?不說點什麼煽情話?”我再次試探著問。
聽到我的話,猥瑣妞歎了口氣,隨手淩空來了一記飛腿,踢得一顆楊柳亂顫,樹葉飛落。
“煽情話?老娘我可真不會說。當初邱樂、朱珊、李曉航她們就那麼去了,我也沒怎麼掉過眼淚。老娘就是個樂天派,估計這輩子也就這個樣了。”猥瑣妞吐著氣說,“徒弟,有句江湖老話,不知道你聽到過沒有?”
“什麼話?”我問道。
“與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徒弟,人和人見麵相識呢,都是緣分造化,聽天由命的,能在一起是緣分,分開也是緣分。如果你就這麼一去不回了,老娘也就這麼忘了你這個徒弟吧。”猥瑣妞臉上微笑著,對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的手指一鬆,手裏的行李包差點掉落在地。
與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這句話,我聽過。而且也知道有多重意思。可是,我卻不明白為什麼此刻猥瑣妞會這樣對我說這番話。
“師父……”那一刻,我的聲音竟弱了幾分。
“好了,別磨磨蹭蹭的,要走快走。趁著日頭正好,春光明媚,走點出發。而且徒弟啊,老娘一直覺得我們的緣分未盡,我們啊,嘿嘿,肯定會再見麵的。老娘也不信你就這麼絕情一走就不回來‘探親’了。”猥瑣妞雙手叉腰,笑的花枝亂顫,“對了,昨天晚上挺風流快活的吧?”
我臉上一熱,咳嗽了一聲,急忙轉移了話題。
“師父,那我們真的走了。我肯定會回來看你老人家的。”我笑著說道。
“走吧走吧。徒弟,保重啊。”猥瑣妞倒也不客氣,揮了揮手。看到猥瑣妞這樣,我們幾個人都有點感慨的感覺,俊霞、小白一一對猥瑣妞行了禮,表示了這些天來的照顧,然後,我們在保鏢們的護送下,走向了高家的車庫。
隻是不經意間回頭時,我看到猥瑣妞還站在院子裏的那顆柳樹下,負手看著走遠的我們。
總會再見麵的。
師父。
勇猛戰隊,也總有一天重現天日。
看著依然站立在那裏的猥瑣妞,我對她擠出了一絲笑容。
總有一天,這個美女世界,縱我所去,任我遨遊。
當我們到達了車庫時,高家的長老前輩們都已經在那裏等候。
看到我們四人,她們都上前來問候。高鐵林前輩自然是問我們是不是想清楚了,極力勸我們留下。可是我們去意已決,她們說什麼也沒用了。在我這裏確認了香香已經懷孕了的事實之後,高家的人略微鬆了口氣,有些不舍而又猶豫地跟我們別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