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昨天你說你跟姚霸天有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道,“還有,我讓你想辦法見監獄長,你竟然就讓我見到了監獄長。顯然你跟監獄長的關係貌似蠻好的。但是後來,看到他為了不讓姚霸天越獄,連你都不顧要開槍,看起來又好像和監獄長的關係也不是很好啊!”
“嗯,我跟監獄長,也不過是條件交換的關係而已,我們交換各自有利的東西。所以說好,也可以,說不好,也可以。所以監獄長這才會在重要關頭,可以舍棄我,也不讓姚霸天越獄。
而我和姚霸天的仇恨,那是因為姚霸天在外頭,還沒有進監獄的時候,殺了我老婆孩子。我跟他的仇不共戴天。我已經是生無可戀,本以為會判一個死刑,馬上槍決的,但是姚霸天有錢,請了律師辯護,最後變成了死緩。
我知道,死緩如果在監獄裏表現的好的話,就可能會給減刑,不用死。我當然事氣不過,所以我拚命的鍛煉,學習各種拳術。跆拳道,截拳道,散打都學過。故意犯事進來,想要在監獄裏殺了姚霸天。
可沒成想,姚霸天在監獄裏頭,竟然變得異常強大。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一開始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後來聽說,是惡靈附體所以才會這麼強大。本來我不信的,不過幾次交手之後,我不得不信。
所以,我一直找機會,想要弄死姚霸天,可是都沒有機會。但是,你進來後,聽到他說要越獄,我知道這機會來了。所以我才幫你這個忙。隻要姚霸天越獄,這罪名就是板上釘,想要弄下來,也沒有這麼容易。絕對是死的了。”裘老兒解釋說道。
“那你在姚霸天越獄的時候,所以才出手阻止?”我問道。
這個時候,我們也吃飽了。於是站起來,把剩飯菜倒掉,洗了盆子,走食堂,來到了娛樂室,這個時候,娛樂室的電視裏正在播報新聞。我們找了兩個位置,坐下來,一邊看新聞,一邊繼續聊。
“嗯,我不得不出手。姚霸天越獄,我讓他越獄,但是,我絕對不能夠讓他出去,姚霸天一旦出去,就不好再抓回來了。他也可能死不了了。
所以我必須要出手!雖然我知道打不過姚霸天,但是隻要我傷了他,就算是兩敗俱傷,後麵還有監獄長坐鎮,他隻要不逃出去,坐實越獄的罪名,那麼我的目的流達到了!可沒成想,你出現了,還救了我一命!”裘老兒說道,“說起來,還得謝謝你呢!”
“嗬嗬,你說哪裏的話?我幫你是應該的,我也不想姚霸天越獄出去,而且,你不是也幫過我幾次嗎?要不是你,就上次在澡堂裏頭,恐怕就給姚霸天打的進醫院了!”我趕緊說道。
“嗯,現在總算一切都結束了。你這次告密算是立功,估計會減刑一兩年,你再表現好一些,估計很快就能夠出去了!”裘老兒欣慰的笑著說道。
“雖然越獄事件過去了,但是我的心裏還是感覺到不安。心裏還有很多謎團都沒有揭開。比如,我到底是給誰弄進來了的?要我進來的目的是什麼……”我把昨天晚上擔心的疑慮都說了出來。
裘老兒聽了,也是皺了皺眉頭說道:“聽你這麼說,好像還真的的是謎團重重。如果真的不是姚霸天是主謀,那麼接下來,估計又不知道會有什麼亂子出了!”
“所以,這也正是我擔心的!”我說道,我還想繼續說下去,裘老兒突然就擺擺手說道:“等一下,你看,新聞!”
我趕緊不說,看向了牆上的電視,這個時候,電視上正播放著關於昨天越獄的新聞。一個記者正報道著,而新聞畫麵裏頭,不是監獄裏頭的情形,也和監獄無關。而是在一座大橋上,一輛救護車撞在大橋的護欄上。車上急救的護士和一聲都倒在地上或者車上。警察拉了封鎖線,法醫正檢驗屍體中。
你記者報道說道:“根據最新消息,昨天某監獄裏頭,發生了囚犯越獄事件。但是,監獄方麵事先得到消息,早有準備,越獄事發的時候,大批的防爆部隊集結監獄,很快鎮壓住了越獄的嫌犯。但是,有一兩個嫌犯傷勢過重,從監獄醫院轉到市裏醫院救治。
就在救護車經過大橋的時候,竟然有兩輛車子,一前以後,把救護車截停。目擊者說,當時車裏下來一些用絲襪罩頭的人,手裏拿著手槍,接連幾槍,把救護車裏的醫生護士,還有押運人員給槍殺了,之後。這些劫匪把救護車裏頭的傷員給搶走,開車離去。
到底這些劫匪為什麼要搶走傷員?車上的傷員是哪個嫌犯?我們會繼續跟蹤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