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隻是去看望他這麼簡單?”雖然給我封死了話頭,監獄長仍然是咄咄逼人的看著我問道。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我去幹嗎?你也知道,我跟裘老兒在監獄裏,也算是患難與共,當然要去看他一下啊!你現在這樣問我,難道你懷疑我啊?”我十分冷靜,完全不被監獄長的氣勢所壓迫。
“真的不是你幫助裘老兒逃走的?”監獄長直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這不是冤枉嗎?監獄長?我真的隻是去探望裘老兒而已,我怎麼就幫他逃走了!不是,你不是說不見了嗎?這會怎麼說是他逃走了?”我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趕緊分辨說道。
“可以說不見了,也可以說逃走了。裘老兒在監獄裏就和你最熟悉。而且給送到監獄外頭之後,就你去見過他。如果不是你幫助他逃脫了,按還有誰?我跟你說,如果真的是你,你現在老實交代,隻要找回了裘老兒,我就不跟你計較,什麼都不追責。你要是做了不說,幫助別人越獄,那可是重罪,你可知道?”監獄長看著我說道。
“監獄長,你這是說的哪裏話?裘老兒是在監獄裏認識我的,在監獄外頭還認識好多人,不能夠說我去看過他,你就認定是我幫他逃脫的啊?如果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那我無話可說。可是你已一沒有證據,就來懷疑我,這讓我就無法接受了!”我無奈的說道。
“然而,在監控你,你是唯一一個在裘老兒給送出來後,看過他的人,再沒有其他的人了!不是你,還能有誰?而且,你和裘老兒曾近都想出來。現在姚霸天沒有死,裘老兒更想出來了。而你原本想出來,後來指控你的人翻供,讓你出了來。我估計,是裘老兒讓你幫他的吧?”監獄長繼續把推測當成事實說出來。
“喔喔喔,監獄長,你是柯南還是金田一呢還是福爾摩斯?雖然推理不錯,我說我隻是去探望,你就把我想象成了幫凶。好,既然你說到了監控,那監控裏,我出現過幾次?然後當時裘老兒的情況是怎麼樣的?我記得我去看過兩次,都是還在昏迷中的吧?我問你,裘老兒什麼時候不見的?”我拍手叫好說道。
“就在前天晚上!”監獄長說道。
“前天晚上,我貌似沒有去醫院啊!而且,監控有拍到我衝進重症監護室裏頭,把人給弄出來嗎?”我問道。
“這個倒沒有!”監獄長看了我一眼說道。其實,監獄長提到過監控兩個字,我就知道,監獄長估計已經把監控都看過了。包括我去看裘老兒的兩次監控。最後一次我之所以在醫院門口等,就是知道醫院裏到處都有監控,我隻要進去,就避不開監控。所以才沒有上去。
這樣,監獄長是絕對抓不到我把柄的。抓逃犯的事情,本來是警察做的事情,不過裘老兒是監獄裏出逃的犯人,監獄長有責任,所以才會懷疑我,來找我。我之前已經想到,所以早做了準備。
雖然裘老兒不能夠催眠所有的人,但是,就算是有人看到了裘老兒上過出租車,那出租車司機也給催眠了,監獄長也問不出什麼。而且當時是深夜十二點多,醫院進出的人少,有多少人看見,還是一個未知數。
而我在出租車裏頭,同樣也不會有人看見,司機給催眠了,更是忘記看見什麼了。所以我十分放心,這才應對入流,從容不迫。
“你看,你看,竟然沒有,那你用什麼證明我去過呢?而且,當時重症監護室裏,二十四小時都於護士和醫生守護值班的。如果不是有人去把他給弄出來,難道是他自己醒過來,自己走出來的?可是,這也不對啊?如果是這樣,那那些醫生和護士看見了,難道不攔住他?讓他走了?”我裝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監獄長說道。
監獄長盯著我看了一會,看不出我有任何說謊的樣子,而且也沒有證據來證明是我和裘老兒合夥的。於是相信了我。說道:“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監控顯示,是裘老兒自己醒來,拔掉針管和儀器設備。自己往外走的。
更詭異的事情是,那些護士和醫生,竟然沒有人看到他一般。十分的離奇。後來出去,有人看到有保安要去攔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人,可是後來,那病號服上了一輛計程車,那些保安竟然就沒有去攔了。
警方也詢問過當時在醫院門口的計程車,但是都說沒於載過這一個病人。到了這裏,線索什麼都斷了。經過這幾天,我們沒有找到裘老兒的任何線索,一切線索都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