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我忍不住問道:“看新聞,剛才那病房,是泰桑的病房啊!難道,泰桑這麼快就遭到報複了?難道是權哥幹的?”
我看著老球兒,老球兒說道:“有這個可能,畢竟巫婆出現在比賽現場,而摸骨先生認識巫婆。摸骨先生肯定是以為我們是巫婆弄去給泰桑報仇的人,我們把蔡國倫打死,權哥懷恨在心,所以找泰桑報仇也是有可能的。我們給劫匪弄出來這麼久,就憑權哥的實力,完全有能這麼快的速度找到泰桑所在的醫院的!”老球兒說道。
“哎,既然簽訂到了生死契約,拳台上生死不管。可是到頭來,還是積怨,最後報仇。這叫權哥的人有沒有一點氣度啊?真的是!”我有些不爽的說道。
“這都還沒有去到醫院呢,死的是不是泰桑,還不知道。等到了,就知道了!”老球兒說道。
“雖然巫婆這人過河拆橋,我們不喜歡,但是泰桑這個人,貌似還可以。希望不是他出事!”我祈禱的說道。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人民醫院的門口。我們下車,給了錢,就往樓上走去。這個時候,新聞一播報出來,電視台的記者馬上就來了,一些在醫院門口,一些在出事所在樓層,十分的熱鬧。而警察也在病房外麵拉起了警戒線。記者和一些看熱鬧的人都在外麵圍著,我和老球兒也進不去,所以看不到裏頭到底是死了誰。
我看了旁邊的一個病人一眼,問道:“誒誒誒,這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了,發生事情的時候,我就在隔壁。當時我聽到這邊病房動靜十分大,就趕緊出來看看,心想說大晚上的,在幹啥玩意,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可是出來一看,好家夥,就看到病房裏頭有兩個人在打架,一個是原先在這裏的病人,另外一個不認識,不過衣服上有血跡,臉也好像剛給人打過的樣子。
但是絕對不是那病房病人打的。應該是來這醫院之前給打的。兩個人打的十分厲害,那個給打的病人,一點都沒有給人打過的痕跡,十分的凶猛,把原先在這裏的病人都打的趴在地上還不罷休,還騎在他的身上,繼續打。打的原先那個,哦,好像是泰國那個病人奄奄一息。看到醫生和保安上來,這才從病房裏衝出來,逃走了!”那病人繪聲繪色的說道,估計真的有親眼所見。
“你的意思是說,是一個給人打的渾身是血的人來找這病房原來的病人打架?”我和老球兒有些奇怪的對望了一眼,如果是這樣,這個人又是誰呢?難道不是權哥派來人嗎?權哥如果要派人來,也不會派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過來吧?
“對啊,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來,那人都給打成這個樣子了,還這麼厲害,真的是看到都怕人呢,那表情,凶巴巴,一副要殺人的樣子!”那病人說道。
“那你有看到那個之前在這裏照顧他,衣服和打扮的有些怪異的那個老婆婆嗎?”老球兒問道。我也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那巫婆的痕跡。按理說,泰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應該在這裏才是啊!而且她出地下車庫之後,應該就是回醫院來了吧?應該當時也在場啊!怎麼現在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呢?實在是有些奇怪。
“這,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從出事到現在,都沒有看到那個老太婆!”那病人說道。
“哦!”我們點了點頭。而就在個時候,法醫已經抬著一個擔架出來了,擔架上麵躺著一個人。蓋著白布,也不知道是誰。我趕緊攔住問道:“請問,可以讓我們看一下嗎?”
一個法醫看了我一眼,看我們沒有穿製服,就問道:“你們是他親人?”
“這,這個倒不是!”我和老球兒對望一眼說道。那法醫白了我們一眼道:“既然不是,那有什麼好看的!走走走!”
說完,就招呼抬擔架的兩個人趕緊走。我們尷尬的退後了一步,讓開一條道來,讓他們過。而那些記者們,紛紛拍照。
“不用看了,就是那個之前在這裏住院的那個泰國的病人。哎,真可憐啊,也不知道得罪了誰,給人活活打死了!”之前跟我們說話的那個病人搖頭歎息說道。
我們看了看那白布下露出的手腳,知道那病人說的不錯,這人確實是泰桑,因為泰桑手背上,有紋身,我們之前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