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去哪裏了?我們怎麼知道?巫婆是跟我們認識。但是跟我們沒有關係啊!她之前是帶著她的拳手在地下打拳。後來她的拳手給蔡國倫和那個摸骨先生用卑鄙手段陷害了,就是上次在醫院裏頭,那個給殺還的拳手。就是蔡國倫幹的。
那巫婆當然不樂意了,所以就來到了拳館,想要找蔡國倫報仇的,請老球兒幫忙打敗蔡國倫,算是給自己的拳手報仇了。可是你也知道,這拳腳無眼。打起來誰還能夠控製的住自己的手腳不是?而且在比賽之前,他們還簽過協議的,生死不究的。這樣拳手才能夠盡力的打。你要說全是了去老球兒的過錯,那真的是不行了。這地下拳市有這樣的協議,隻能夠說,地下拳市誤導了老球兒。是不是?”我說道。
“協議,協議?什麼狗屁協議?難道你們就不知道那是地下拳市,本來就就是非法的場所嗎?非法的場所,協議能夠有效嗎?”監獄長大聲說道。
“誒誒誒,監獄長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啊!你既然知道非法的,幹嘛不讓警察早點去取締?就算你之前不知道吧?但是你都監視了我幾天了,今天也跟著進了地下拳市,既然你知道非法的,幹嘛不趕緊通知所長來取締了?你早一點取締了,那還有後麵的事情嗎?哦,現在出了事情,就好像說的義正言辭的樣子!”我馬上反駁說道。
“你……”監獄長簡直給我氣的快要抓狂了。所長趕緊用手摁了摁激動的監獄長。對我說道:“小夥子,還挺牙尖嘴利的啊?我問你,在現場,那個巫婆用毒蛇傷了那叫無名的拳手,那是事實吧?巫婆和老球兒都跟你有關係。你如果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責任都沒有,那未免也強詞奪理了吧?”
“有嗎?巫婆有傷了無名嗎?不過我倒是看到了無名好像想要傷害巫婆,所以巫婆才出手的吧?這應該是正當防衛吧?不過是不是,這也不是你我說的算了,這要法庭根據證據來判決的。還有,你說我有責任?我有什麼責任?我不過是在拳台外麵呐喊助威而已,難道這也有錯?不行?現場還有監控都是可以給我作證的啊!我可是碰都沒有嘭蔡國倫他們啊!”我辯解的說道。
“那你包庇嫌犯,有怎麼說!首先我不管巫婆是不是正當防衛,既然傷了人,就要先抓起來。還有老球兒,既然是殺了人,不管是故意還是過失。我們警察的職責就是抓他們。對吧!但是你明明知道他們在哪裏,就是不告訴我們。那這是包庇嫌犯,還妨礙公務對吧?”所長盯著我說道。
“誒誒額,所長,你可別把什麼罪名都扣我身上啊!我可承受不起。第一,公民是有義務協助警察辦案是不是?是協助,不是必須!首先不說我是不是故意不跟你們說,問題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知道他們的行蹤?在哪裏?難道說,監獄長犯事逃走了,你根本不知道他逃到哪裏了。但是我硬是說你知道,你不告訴我,你是在妨礙公務嗎?
第二,你抓他們,是你的職責,不是我的職責。你抓的到就抓,抓不到我也無能為力。第三,我已經是在協助你們辦案了,我也算是良好的公民了。我把我知道的都跟你說了。你還是覺得我不夠誠實,那我又有什麼辦法是不是?反正如果你們認定我知道,是我不說,那我說什麼也沒有用!是不是?”我辯解說道。
“嗬嗬,小夥子,果然很會說啊!”所長微微笑了下說道。
“我隻是說了實話而已。”我也笑了笑說道,“還有,我現在的身份不是嫌犯,你們盡可能的詢問完,我還要回家呢!”
“你……”監獄長又是給氣的不行,所長拍了拍監獄長的肩膀,讓監獄長別生氣。然後看著我問道:“我很想知道,你和巫婆,還有那個龍半仙,還有你,在拳台外頭,到底在做什麼?監控頭看到你們的動作和表情,都是十分詭異啊!”
“嗬嗬,所長,我現在說什麼都是空白。警察辦案,一般都講究證據。科學,但是,有些東西,當你真正的認識到,科學和證據都那麼蒼白無力之後。你才會相信我說的。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我看著監獄長說道,“就像有些人,明明是死了,卻能夠活過過來。對吧,監獄長!”
所長不明白的看著監獄長。監獄長嘴角抽了抽,他當然知道怎麼回事!姚霸天四兒複活,還有他的小弟自殺越獄的事情。離奇詭異。這事情估計就隻有我和老球兒還有監獄長知道。這樣的事情,監獄長在沒有弄清楚之前,當然不會告訴別人。於是就瞪了我一眼說道:“我不知道他在胡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