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們兩個大老板在,不拔就不拔好了!”龍半仙壞笑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監視了之後呢?難道他們要去賓館開房,我們也要跟著去?”我問道。
“當然要跟著啊!不然要監視什麼?不過我覺得最好是他們兩個分開。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找那個男的問問,到底這臧紅花在外麵和多少男的有關係了!”老球兒說道。
“要不,老球兒,你去把他們拆散了,我們來逼問那個男的好了!”我笑著說道。
“我去,你看我,像是這樣破壞別人的人嗎?人家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啊!”老球兒笑著說道。
“那你就等著他們去開房,然後你在外頭等一個晚上好了!”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要去開房?難道她告訴你了?”老球兒打趣的問道。
“嗬嗬,你看那個刀疤男對那臧紅花毛手毛腳的樣子。還老是灌臧紅花酒。一看就是不懷好意,搞不好就是想要把臧紅花給灌醉了,然後扛到賓館了裏頭。到時候臧紅花不樂意都必須樂意了!”我分析說道。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臧紅花和那三個人喝了一個小時,給灌的昏昏沉沉的,走路都有些踉蹌了。於是刀疤男對另外兩個人得意一笑。站起來,刀疤男扶住臧紅花說道:“嗬嗬,來來來,你看你,沒事喝這麼多幹嘛?看來,學校你是回不了了,我給你開個房,讓你住一個晚上吧!”
說完,就叫服務員過來,結賬後,扶著臧紅花往一個賓館走去。開了一個房。幾個人上了樓。我們還以為他們三個都要一起呢。可是沒有想到,到了房間門口後。另外那兩個人壞笑的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說道:“刀疤哥,今天晚上,就看你大展雄風了!”
“嘿嘿,謝謝兄弟們啊!”刀疤男笑著說道。另外那兩個人就告別了刀疤男,走了。刀疤男興奮的開門進去,然後把門關了起來。
“現在怎麼辦?我們原本是來找證據的,可是卻抓到人家在開房。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能夠見死不救吧?任那個刀疤男欺負臧紅花吧?臧紅花雖然是有嫌疑,但是還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啊!要不要衝過去說查房?”我們在樓梯轉角處看到這情形,老球兒就問道。
“你傻啊?臧紅花是出來混的人,既然敢跟這些人喝酒,應該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結果了。你以為她還是三歲小孩啊?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人家好了。走,我們回到賓館門口的車上,監視著就好了。”我說完,就看著龍半仙,龍半仙不置可否,最後說道,“走吧,我們回車上監視好了!”
老球兒看我們都這麼所了,無奈,隻好跟著我們下了樓,上車,把車開到了賓館對麵不顯眼的地方,開始監視起來。龍半仙說道:“我看我們要等一個晚上了,看剛才臧紅花喝成那樣,不睡上一個晚上,估計酒都醒不過來。等臧紅花一出來,我們其中一個人去跟蹤臧紅花,兩個人去盤問那個刀疤男,看看能不能夠問的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出來!”
我和老球兒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幾個人就在車窗裏,兩個人先睡,一個人監視幾個鍾後,叫醒另外一個人,然後輪流來監視。我第一個,看著臧紅花所在的房間窗簾拉上,不久之後,就關了等,約莫著,現在哪兒刀疤男正在幹不好的事情了吧!
晚上在車裏還是挺涼的,我在車裏突然就看到一個推著車子買宵夜的阿姨,就驚喜的過去,一把就攔住了那阿姨的車子。嚇的阿姨一大跳。阿姨驚恐的說道:“你,你要幹嘛呢?你,你這是劫財還是劫色啊?我一個晚上也就賺個幾塊錢而已啊!”
“不是,阿姨,你想多了。我沒有要搶錢劫色的。我隻是想要跟你買宵夜而已。你有什麼吃的沒有?讓我吃了暖暖身子!”我趕緊解釋說道。
“誒呀,媽啊,嚇死我了。你不知道,剛才我在賓館後麵看到一個小偷,估計是個女的,從賓館的樓上爬下來啊,這回也不知道哪個倒黴鬼,遭偷了。你要吃什麼,我這有餛飩,湯麵,湯粉什麼的!”那阿姨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