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龍半仙接了電話,並打開了免提問道:“怎麼了?鍾局長,又出了什麼事是吧?”
“半仙就是半仙,果然厲害。沒錯,我們接到一個報案,在一個出租房裏頭,有一個人給殺害了,現場慘不忍睹。我們懷疑,這凶殺案和臧紅花有關係。”鍾局長說道。
“哦,怎麼說?你怎麼就知道和臧紅花有關係?”我們幾個對望了一眼問道。
“因為房間裏頭,有那男的和臧紅花合影的照片,顯然,這個男的是認識臧紅花的。如果是其他人,估計不會造成這麼血腥的案件。要不,你們過來看看吧!”鍾局長說道。
“那好,那我們馬上過去,你馬上把地址發給我們!”龍半仙掛了電話後,就讓老球兒調轉車頭。這裏有鍾局長的人監視著刀疤男,我們還是挺放心的。等老球兒調轉車頭後,地址也發了過來。龍半仙跟老球兒說了地址,老球兒開車往地址所在開去。
我奇怪的說道:“這很奇怪,為什麼這次臧紅花是把人殺了,不是讓那個男的失蹤?”
“既然臧紅花不是人,誰又能夠猜測她是怎麼想的?”老球兒說道。
“現在都是無畏的猜測,我看還是等我們到了事發地點後,看看才發表結論吧!”龍半仙道。我和老球兒點了點頭。
很快我們就到了城中村的一家出租屋前麵。昂這裏已經是拉起了警戒線,現場許多群眾在圍觀。鍾局長已經在樓下等我們了,看到我們來,馬上就帶著我們上樓。一邊上樓,一邊介紹說道:“出事的地方就在三樓右邊的出租房裏頭。那男的就死在床上,床上都是血。被單淩亂,顯然在出事前,有可能和臧紅花風流快活。男的死的有些詭異,胸膛上有八個血洞,血洞有兩個手指寬。呈圓形,而死的時候,麵帶笑容,好像沒有痛苦的樣子。”
“看來,就是衣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典範吧?”老球兒笑著說道。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三樓的現場,隻見這出租房並不大,隻有一室一廳的規模。而且是那種房間大過客廳的那種,房間本來就不大,客廳更是不大了。不管是客廳還是房間,擺設都十分簡陋。
而在房間的凶案現場,一個男的表情愉悅。躺在床上。胸口有八個血洞。鮮血弄濕了床單,床單和被子散亂。男的光著身子。從被單淩亂和那表情看出,死前應該是有過風流快活的事情。
“根據房東說,這男的在這裏租住了不到一個月。曾經看到他帶過一個女的回來這裏過夜。今天還看到了那個女的來過。但是是什麼時候走的,就不知道了。我們把臧紅花的照片拿給房東看,房東一看就說就是臧紅花。看來,男的是臧紅花殺的,應該是沒有錯了!這個男的朋友因為找這男的有事,打這男的電話沒有人接,就直接過來了,後來敲門沒有人回應,於是打電話,沒有想到,電話就在房間裏響的。再次敲門無果之後,這男的朋友知道可能出事了,趕緊叫來了房東。房東拿鑰匙開了門。兩個人進來一看,就看到了這可怕的場景。於是報警!”鍾局長解釋說道。
“誒,又是你們啊!”法醫還是之前我們見過的那個法醫,法醫看到我們也很高興,站起來說道,“這人致死的原因,就是胸口上麵的那八個血洞。以為流血過多,還有內髒給損壞致死的。可是,根據初步的檢驗,這人不是一下子就給殺死的。應該是給折磨而死的!”
“可是,如果是折磨而死的話,那麼表情就會痛苦。可是這男的看起來,並沒有痛苦的表情啊!”老球兒說道。
“有可能這個男的是一個受虐狂,一些受虐狂在越是受虐的過程中,就越興奮。所以,才會有了什麼滴蠟,捆綁,用東西勒自己的事情發生。”我猜測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男的和臧紅花當時是在玩……”老球兒即便是不說出來,我們也知道他想要說什麼,我點了點頭。法醫說道:“嗯,現在,也隻能夠這樣解釋才比較合理。不然就不能夠解釋這屍體為什麼身上有幾個血洞,卻保持微笑了!”
“可是,這也不能夠解釋,受虐隻是一種變態的嗜好,有可能錯手會讓自己死掉。但是,一般的人都不會用這麼血腥的受虐方式,而且這種一旦生命受到危險的時候,受虐的人也會做出抵抗的反應。可是這沒有。”龍半仙走到了床邊,看了看那幾個血洞說道,“會不會是因為他身體中了某種毒素,所以感覺不到疼痛,隻感覺到了愉悅呢?就比如某些毒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