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郝楓的分析,周末一點也不感到奇怪,因為這些他都是知道的。唯一讓周末印證的是,郝楓他們真的是靈異探險隊的,不是一些江湖騙子。
“你說得沒錯。”周末給他們各自倒了杯水。
其實周末第一眼見到郝楓他們的時候,還是懷疑他們的,但是郝楓後來的表現徹底征服了他,周末也對他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
他們就著衣櫃的事說開了,周末還跟郝楓他們說了婷婷生前的遭遇。
他們聽後表現各異,葛海城則是憤怒地一掌拍在茶幾上,杯子裏的水都被震得晃動,怒氣衝冠地說道:“我靠!我草他大爺的!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比禽獸還禽獸的人,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下魔手,這種人槍斃他一萬次都不夠!”
葛海城的憤怒舉動就好像是他自己經曆一樣,也確實,這種禽獸行為的事情擺出來,肯定會受到社會譴責的。
然而,郝楓則是表情平靜,就好像沒聽周末說一樣,他淡淡地說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就好像你可以看見鬼魂一樣。”
這句話,郝楓很嚴肅地對周末說道,而坐在沙發一旁的葛海城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
後來郝楓向周末正式介紹了自己,原來郝楓是茅山道士第二百三十一代傳人,換個明了的說法,也就是郝楓跟周末一樣,也可以看見普通人不能看見的東西。不但如此,既然是茅山道士傳人,那就必定有收伏鬼怪的本事。
難怪郝楓能夠感應到殘留在衣櫃上的陰氣。
於是,周末就跟郝楓毫無保留地說起了自己十五年前的事,然後總是做那個車禍現場的噩夢,交代清楚自己是那場車禍的唯一幸存者,希望郝楓能夠幫忙破解。
坐在一旁的葛海城拿出手機在網上查了一下十五年前的車禍新聞,十五年前這方麵的新聞還真有一大車羅,別說是十五年前的,每一年這樣的車禍新聞都不少。
葛海城滑動著手機屏幕的新聞界麵,目不轉睛地盯著上麵的標題看,看了大半天,終於驚叫一下,連忙把手機放在郝楓麵前:“楓哥你看,十五年前還真有一起這樣的車禍,一輛旅遊大巴墜崖,車上三十多個旅客,就一個小孩生還。”
郝楓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新聞標題,上麵的日期確實是十五年前,他又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周末。
周末攤攤手:“我很幸運,我就是三十多個旅客裏麵的唯一一個幸存者,如果不是我的父母用生命保護著我,十五年前我就已經死了,我是生存了下來,可是我的父母卻............”
“我靠!怎麼回事?”
忽然,葛海城對著手機大罵一聲。
郝楓側臉看他,問他怎麼回事。還沒等葛海城說話,周末就開口了:“是不是隻有個標題,而裏麵的內容是空的?”
“對呀,你怎麼知道?我去,我本來還想看看現場的圖片來著。”葛海城一臉的失望。
那表情就好比是父母答應孩子帶他去遊樂場玩,卻突然又改變了主意,那種失落感很容易體會到。
周末淡淡地說道:“我也查過了,我想是交警部門查不到是什麼原因導致的車禍,所以不敢妄加下定論,以至於媒體報道時隻寫了個標題。”
周末說的不也沒道理,但是葛海城卻是以懷疑的目光看著周末:“既然你都查過了,我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看了這起事故後,說了個謊話來騙我們呀?”
聽葛海城這樣一質疑,周末的臉色就變了,怒道:“我去你大爺的,老子沒事會拿自己的父母來開玩笑嗎?換作你,你會嗎?再說了,老子騙你們有什麼好處?愛信不信,門口在那邊,不送!”
氣氛一下尷尬起來,還伴隨著些許火藥的味道,似乎葛海城再頂撞些什麼,周末就會和他打起來一樣,郝楓拍拍葛海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說話,然後對周末說道:“周末你別激動,我相信你,我是靈異探險隊的隊長,隻要我相信你,他們都會相信的,海城就是疑心大了點,沒什麼的。”
在郝楓的解釋下,大家不至於那麼尷尬,周末想了想也覺得自己火氣大了點,畢竟人家是客人,何況事情都過去十五年,於是他緩了一下神問郝楓道:“你能幫助我嗎?我不想再做那個夢。”
郝楓想了一下,道:“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我們需要去一下事發現場,這樣才能讓你徹底擺脫那個噩夢。周末,你記得當年的車禍是發生在哪裏嗎?”
周末皺了皺眉努力回想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如果讓我經過那段路,我也許會想起來,我隻記得汽車剛出了市區不久就出事了。”
周末努力回想著,覺得頭有點痛,他揉了揉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