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知道這個道理,也就沒什麼恐懼的。他們再次走向通道,想證明到底是不是幻覺,證明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什麼也不用想,走到通道的盡頭時就直接走過去。
“不對頭呀。”溫濤說道:“如果那麵石壁是我們幻覺出來的,那我也不能在上麵刻記號呀?”
溫濤說得有道理,既然是幻象,那就是不存在的實物,更加不可能刻上記號。
這時,他們都快走到甬道盡頭了,用手電就能照到那麵石壁。
“都已經到這了,怎麼也得試試。”AK說道。
他們走到石壁麵前,溫濤慢慢伸出右手,他有些緊張,手還沒有觸摸到石壁,他就在腦海裏想象著,手臂慢慢插入石壁了,那景象看起來都嚇人。
他咽一下口水,眼睛一閉,手快速擊向石壁。他啊的一聲睜開眼睛,手臂沒有插進石壁裏,反倒把手掌擦破了破。他甩甩手減緩疼痛:“他娘的,我都說了這不是幻覺,我們這會死定了。”
周末用手電在石壁上找了一遍都沒發現溫濤之前刻的記號,驚訝道:“不好,這麵石壁移動了,記號不見了。”
大家又找了一遍,發現果然如此。
發現記號不見,溫濤喃喃道:“不可能呀?我明明刻上了記號,怎麼會不見了?我親手刻上的。”他眼神恍惚,忽然覺得腦袋悶暈,他抓著頭發:“不行,老子死也要死在金堆裏。”
說完,他就往回跑,回到石室後,他直接就躺在金堆裏等死。溫濤再也不想動了,他感覺到胸口已經悶痛,越是運動,呼吸越是困難。
“好多黃金啊。”溫濤躺在金堆裏,發現眼前又多出一堆黃金,不對,不止一堆,還有很多,一堆一堆地出現,最後甚至堆滿了整間石室。
他開心得哈哈大笑,他現在腦子裏全是黃金,但是腦袋越發的悶暈,慢慢的,他閉上了眼睛,不過,嘴角卻是掛著笑容,手裏還拿著幾根金條。
“我去你大爺的!”周末一腳踹在石壁上。
他開始發瘋地抓自己的頭發,手電也摔在了地上,麵目猙獰起來,嘴裏不停地罵著些什麼。
“他怎麼了?怎麼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瘋了?”AK疑惑地問道。
忽然,周末雙手搭在AK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說道:“嘿嘿,兒子,你調皮呀,你怎麼那麼不聽話要來這裏?”說著就用手愛憐地撫摸AK的頭發。
忽而,周末眼睛發紅,搭在AK肩上的雙手用力一抓,睜大著眼睛,臉部猙獰:“我去你大爺的!”周末一口就咬向AK的脖子。
“我靠,這到底怎麼回事?”AK一手頂著周末下巴,腦袋後仰。
周末硬是向前壓,就好像僵屍咬人一樣。
郝楓也是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如果再不對周末采取措施,他肯定要把AK的脖子咬斷不可。
“嗯——”
周末嗯的一聲,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郝楓的手掌停留在他的後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