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曉晴的短信的時候,周末的態度是不屑一顧的,根本就不打算前去參加她的婚禮。再說了,地址都沒有,又怎麼去呢?
但是緊接著她又發來了地址,周末是第一次來的北京,對於手機上的地址,他是完全陌生的。他雖然不想去參加前女友的婚禮,但是他又很好奇,不在北京還好,但是他現在又在北京,他有點想知道曉晴住的地方離他有多遠。
嗬嗬,人類有時候就是那麼的奇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幹嘛。哪位哲人說得有道理,人最大的敵人其實就是自己。
他拿起手機又放下,心說,我有毛病吧我?既然不想去參加人家的婚禮,我又何必要知道她離我有多遠呢?他自我嘲笑一下,然後躺下蒙頭大睡。
可是不一會他又坐起來,歎口氣,拿起床頭桌上麵的手機,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地址,小聲自語道:“既然地址都發過來了,查看一下也無妨,我又不去參加她的婚禮,無所謂的。”
雖然是簡單短短的一句話,但是周末是經過內心深處一番矛盾掙紮後才決定的。從他躺下又坐起來拿手機,如此重複了幾次就可以看出。
他長按屏幕上的地址拷貝,然後黏貼到百度地圖裏查找一下,發現曉晴給的那個地址距離這裏竟然隻有二十五公裏,很近的距離嘛。
盯著手機屏幕,周末想起了曉晴的模樣,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有歡樂也有哭泣。
忽然有一絲絲的心痛。
但是當他想到分手的那一天,特別是曉晴對他所說的話,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一種侮辱。瞬間,憤怒便取代心中的痛。
“我去,我想這些幹嘛?”周末拍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現在要想的是明天該怎麼樣應付胖子。”
但是怎麼想,周末也想不出一個辦法,溫濤又不是小孩,不是說拿顆糖果哄哄就行。算了,既然想不出來那就幹脆不要去想了,何必難為自己的腦袋?還不如好好睡一覺,有事明天再說,周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果然,第二天一早,周末就被敲門聲吵醒。
“誰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周末打個哈欠,拖著懶洋洋的身子很不情願地開門。
一開門,就看到溫濤豎在門口,溫濤毫無客氣地說道:“你怎麼回事?手機他嗎的都打爆了也不接,這如果是你的家,老子早就一腳把門踹開了,老子是給你大伯麵子。”
周末轉身走:“有嗎?我怎麼沒聽見手機響?哦對了。”周末摸摸腦袋:“我把手機調為了靜音。”
“我去你大爺的。”溫濤跟在他身後。
周末拿起手機,果然有十五個未接電話:“哇,胖哥,用不著吧,一大早的什麼事那麼急?”
“還早嗎?你看看時間。”溫濤坐在床上說道:“都已經九點了,我已經跟我那個做古董的朋友說了,說我們等會就把古玉拿過去讓他看看,讓他給個好價錢。”
“什,什麼?怎麼那麼急?”周末還沒想好怎麼應付溫濤。
“急?不急了兄弟。”溫濤心情有些興奮:“好東西當然是要快的,錯過就沒機會了,你放心,我那個朋友絕對不敢坑我們的,一定能賣個好價錢,他要是敢坑我,老子錘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