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回憶著生前的點點滴滴,她眼含淚水透過車窗望著眼前這棟豪華的別墅:“我就是死在這棟別墅裏的,這棟別墅是我爸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後來成為了我們的婚房。沒想到,這次這棟別墅又成為他和其他女人的婚房。”
周末和溫濤大概知道事情的一個輪廓,他們繼續安靜地聽夏露訴說。
夏露抹了抹眼淚繼續說道:“我死後,我爸爸就被莊誌誠這個混蛋害得變成了植物人,而他就以董事長女婿的身份順利接管了公司。莊誌誠他的心是冰冷的,沒有溫度的,是黑色的!他一直在玩弄著女人的感情,每一個和他一起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在我之前,莊誌誠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這個恐怕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除了我之外,有一個嚴重的已經瘋癲,我之所以知道這些,都那些被他拋棄的女人鬧上門把事情曝光的。”
“當時我真的不敢相信我老公會是這樣的人,那個瘋癲的女人還一直在嘀咕著莊誌誠的名字,還說他是個魔鬼。我是學過心理學的,從那個瘋癲女人的眼神裏,我肯定她說的是真的。反而是我自己說服不了自己,當時我整個人幾乎都快要崩潰了,感覺天都塌了下來。”
“我好不容易才把那些女人打發走,晚上莊誌誠回家後,我試探著說,今天中午有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來找他。他聽後臉色立刻就沉了下去,雖然他故作鎮定,但從他的眼神裏,我知道他是認識這個女人的,我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最後,我終於忍受不住,直接跟他攤開了說,我要他給我個解析,當時我是多麼的愛他,哪怕他給我的解析是一個謊言,我都會接受的。”
“誰知,他卻把一切都說明,他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我們家的財產,還說在外麵不知一個女人,隻不過和我結婚後就斷絕了跟她們聯係。讓我最傷心的是,他說他一直都沒愛過我,就是為了錢才和我在一起的。”
“我所有的委屈一下子湧出來,在爭吵的過程中,他竟然拿起水果刀捅進了我到肚子裏。我死後,他把現場偽裝成入室搶劫。後來警察也以入室搶劫案來處理,凶手一直沒抓著。我父親知道我的死訊後,悲傷得中風成了植物人。”
夏露憤怒道:“我一定要取了這個人麵獸心的混蛋的心髒!”
周末看向她,發現她兩眼通紅,仿佛火焰般。
溫濤聽後也是憤怒得咬牙切齒,一拳打在座位上:“混蛋!簡直不是人,多好的一個姑娘就這樣被他毀了。”
“當時他知道你懷孕了嗎?”周末問道。
“知道的。”夏露說道:“當時我懷孕已經四個多月了,沒想到他是這麼的歹毒,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放過。”
整件事情都已經清楚,夏露的死亡真相除了莊誌誠,現在隻有周末和溫濤知道。
“所以你想我們幫你沉冤得雪?”周末說道:“即使是這樣,我們去警局報案,人家警察也不會相信呀,我們又拿不出任何證據,何況你都已經死兩年了。”
還有一點,周末覺得很奇怪,其實也不用報案,夏露自己就可以直接把莊誌誠弄死的,她為什麼不這樣做呢?忽然,周末又想到了譚曉晴,沒想到她竟然嫁給這樣一個人。但是也怨不得任何人,這是她自己選擇的,也許這就是她的命運,誰也左右不了。
“我就是要殺了他,別再讓她禍害其他無知少女。”夏露狠狠地說道:“可是他身上有一件神物,我根本就近不了他身。我第一次要殺他的時候,讓他逃脫了,後來他在一位大師裏求得一件神物,此後我再也無法靠近他,更別說要殺了他,隻要他沒有那件神物保護,我就能殺了他。”
溫濤已經氣得牙癢癢,他拉開車門就要下去。
周末阻止他:“你幹嘛?”
“他娘的,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他連做鬼都不配,妹子你放心,這個忙胖哥我幫定了,我現在就去把他身上的神物弄掉,好讓你取他的命。”溫濤堅定地說道。
周末拉住他不讓他下車:“你瘋了?這樣我們就成了幫凶。”周末下意識地對夏露說道:“你別誤會,如果你說的屬實,我們會想辦法幫你的,但是現在是法製社會,我們不能幫著你去殺人,我們會想辦法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
周末如此急忙的跟夏露解析,就是怕她誤會周末不肯幫助她,然後發難把周末害了。畢竟她現在是鬼不是人,如果真是那樣,周末和溫濤也隻有死的命了。
沒想到鬼還會明白事理的,夏露點點頭:“我明白,我不會讓你們有心裏負擔的,莊誌誠雖然該死,但是我不會讓你們間接成了殺人凶手。”
周末鬆了口氣,溫濤嘭的一聲把車門關上,氣難平:“老子倒沒覺得會有什麼心理負擔,為民除害,這是多麼正義的事呀。”
周末瞪了他一眼,心說,我去,你他娘的用腦子想想好不好?如果這隻鬼說謊,我們真的就成為殺人凶手了。周末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如果我們能夠讓他自己承認罪行,那就最好了,我們先回去,找楓哥商量一下,他也許會有辦法。”